“你干什么?”我惊呼着从水池中站起,却不想把自己在洋子面前露了个通透。我连忙用双手护着自己的下体,被热水浸泡了许久的肌肤以及涌上来的尴尬、惊讶、愤怒的情绪让我的脸一下子胀的通红。
洋子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放弃,她从水池边站起,直径趟去池水之中,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这次她没有再对我鞠躬,而是蹲在我的面前,一双眼睛故作迷离状看着我说:“服侍好赢宇先生,让先生彻底放松是我的本分。”只是她的中文实在糟糕,听着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在说话,让我又气又好笑。不过她说的话让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切一定又是凌少的安排,这让我更加不敢享用眼前的这番春色了。因为在我心里,凌少也好,严老也罢,这帮人做事的目的性实在太强,无缘无故的馈赠是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
我向四周看了看,水池边的躺椅上放着白色的浴巾,我赶紧爬出水池,一股脑将浴巾围在了身上,将自己的下身裹得严严实实。我对洋子直接了当的说:“凌少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么样的,但是至少在我心里有些事情是需要相爱的两个人才可以做的。”说完我将另一条浴巾放在了水池边的干燥处,然后拿起自己刚才放在庭院里的衣服,转身离开了庭院。
进了屋子,我赶紧将身子擦干衣裤穿好,这才透过门框看见洋子依旧坐在水池之中,她背对着我坐了良久才缓慢地从水池中站起身子,转身向岸边走来。我连忙将头转向别处,既然刚才自己在别人面前做了君子,那么就君子到底,非礼勿视。
洋子披着浴巾从我身边走过,手上并没有提任何衣物,我惊讶地猜测:难道她刚才是在一件衣物都没穿的情况下从外面走进我屋子的?
洋子走到门口,她转身看着我,不出我所料,她又对着我鞠了一躬,不过这次她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我的屋子。
过了一会儿时间,洋子双手提着一个长方形的黑色木质托盘返回到了我的房间。她将托盘放在矮桌之上,然后招呼我赶紧过去吃饭。洋子的表情很自然,就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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