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的说法没有任何的问题,我开始慢慢相信她所说的话,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是打算再试她一试,毫无征兆,我对她说:“你爱凌少!”
吴艳没有露出我意向当中惊讶的表情,她轻蔑地一笑,然后问我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眼神!”我目光如炬,盯着她的眼睛,就像是要揭穿她的谎言,推翻之前她所说的一切一样。
“是这种眼神吗?”说完,吴艳又笑了笑,然后她迎着我的目光,眼神中温柔如水,正是那晚我在贵宾室里看到的,她看凌少时所流露出的无限爱慕的样子。
我赶紧回避她的眼睛,然后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点上一支抽了几口对她说:“你太可怕了!”
吴艳并没有回应我的反应,见我抽烟,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烟盒,然后翻开从里面拿出一支香烟,那种又细又长的女烟。吴艳点上吸了几口,她将烟圈慢慢地吐出,然后对我说:“爱?戏子有爱吗?”
确实,正如她自己所说,她更像是一个戏子,在不同人面前扮演者各种角色,让人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却都被她轻易地蒙骗了。我又觉得她十分的可怜,一个该正真去享受爱情甜蜜年龄的女子,却用演出着爱情,她演技很高,却唯独忘了怎么扮演正真的自己。
“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打算不再与她绕圈。
“报仇!”吴艳起身将抽了不到一半的烟狠狠地掐灭在我放在床沿的烟灰缸里,然后坐回原位对我说
“以你的能力和现在与凌少的关系,手刃他不是件什么难事吧!”我眯着眼睛,向她表述心里的质疑。
“对他这种人来说,死是解脱不是折磨。我要你和我联手,夺了他的一切,让他生不如死。”吴艳目露凶光。
“凌天琪不是自杀身亡了吗?只是尸体没被找到而已。你们家的仇已经报了。”我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一副对她的提议不敢兴趣的样子。
“我之前说了,死,对凶手来说只是解脱而已。再说,凌天琪的死并没有改变他们凌氏家族什么,他们从民国豪门见风使舵般的成为了当朝权贵。而我们家呢,曾祖母的死对她的父亲打击很大,最后了无牵挂的带兵去了前线,结果死在了战场之上,我们家最后被烙上了当局政敌的烙印,最后家道彻底中落。”吴瑶越说越激动:“他们的曾孙女竟然最后耻辱的站上了那个T台。”
“可是凌少并不是我的敌人,相反,他好几次对我们出手相助。”尽管她刚才说了这么多,我也相信了她所言基本属实,但是我觉得自己现在还不是表明立场的时候,换句话说,她只是说要和我联手对付凌少,她的目的是整垮凌家,而我又能等到什么呢?我觉得她的筹码还不够让我为之心动。
吴艳察觉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她反问我说:“现在不是敌人,将来也不是吗?”
我知道吴艳同样话里有话,于是我不吱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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