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吴艳很受用,她听后立马对我头头是道地分析到:“既然吴瑶房间里的摄像头我们不能拆了,那我们只能让凌少在那头看到错误的画面,说白了就是让摄像探头传输回错误的画面。现在的监控探头只一般只有两种传输方式,一个是靠信号线连接传输,这种传输方式由于是点对点的,所以很难在传输信号上做手脚。另一种则是依靠网络,有线的或者无线的,一般用于偷拍的摄像头都采用无线网络传输信号这一方式,因为没有连接线,所以易于隐藏,但缺点就是信号易于被截获,容易被人动手脚。”
我点了点头,吴艳继续说:“我们完全可以让吴瑶隔一段时间事先录制一段制作法器的视频,然后将摄像头的传输信号截获,将我们自己拍摄的视频给凌少传过去,这样每次错一点,整个制作法器的方法就差之千里了。但是一定要记住,第一天拍摄的时候一定要主意时间,拍摄完以后房间里的任何细节都不能改变,然后第二天相同的时间再传输回去,这样,才不容易让凌少看出破绽,他是个心思十分细腻的人!至于怎么截获截获信号传输视频,那是我的事,我会尽量做得天衣无缝的。”
我这次明白,原来吴艳所说的调包不是“长生石”也不是正在制作中的法器,而是传输回凌少那的摄像信号,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高,现在看来,也是风险最小的一种方法。
摄像头的事情解决了,但是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白天吴艳告诉我的凌少那个要诬陷我他让吴艳装在行李箱里带来让我好生保护的那块子虚乌有的“长生石”丢失其实是我坚监守自盗的计划。用假的视频信号欺骗凌少只能让他即便知道了“长生石”的一种用途也不没法正真拿来效仿,但是如果他实施那个计划,以盗窃的名义将我们全部收押并拿走我们手上的这块“长生石”的话,我们除了和他彻底反目拒不素手就擒,我一定要想一个更加两全的办法,因为我觉得,现在不是一个和他决裂的恰当时机。
这一次我没有再一次求助吴艳,因为我觉得也不能让她就觉得我是个猪头,虽然她不希望我比她聪明,但是应该更不希望我愚钝的无药可救,如果真实这样的话,我想她因为害怕被我连累而选择终止和我合作的。
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不过是吴艳调包视频的计划给了我启发。我认为,既然凌少在监视我们制作法器的方法,那么在法器制作完成之前,他就不会实施他的计划,这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因为虽然我记得我自己和他说过制作法器需要七七四十九天,但是我们事从哪天开始的他应该完全不知道,很有可能他自以为是的认为住进这栋别墅后的第二天,我们才真正开始法器的制作,而实际上,我们还在“金镶玉”的时候,已经完成了第一天的法器制作,这样时间上就给了我们整整一天的时间去对凌少瞒天过海了。
我计划如法炮制吴艳的方法,让吴瑶提早录制好至少半天的视频,然后在凌少认为的法器制作的最后一天将视频传输给他,而实际上前一天我们就完成了法器制作。这多出来的至少半天的时间,我要想办法让人将“长生石”偷偷带出藏好,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先找块相似的普通石头带回等着凌少搜查。
凌少在吴瑶的房间里找出这块假的“长生石”之后一定会将我们全部带走,同时他也会将这块石头与他手里真得“长生石”做对比,当他发现这只是一块普通石头以后一定会提审我,到时候我只要一口咬死这块石头一直放在我们“金镶玉”大厦的保险柜里,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拥有神奇力量的石头,我们祖祖辈辈一直用它来制作法器。法术这东西,本来就玄幻,你说它有它就有,你说它无,它就分文不值,不化学比对,不同地区的石头分子结构一定大不相同。
我这么大费周章而不是直接选择让凌少在吴瑶的房间里搜不出石头从而死无对证是因为我要报复洋子,当时在日本我鉴于她编造的身世,好心好意地帮她将身上的法术去除,没想到她却心如蛇蝎,将我耍得头头转,我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凌少本就生性多疑,当他发现那块所谓的“长生石”只是产自我国东部地区的普通石头以后,他一定会怀疑是洋子为了在他面前邀功请赏谎报军情。就算我下了飞机一举一动都在机场的摄像监控中,那也只能证明我去了次厕所,然后在厕所里正巧遇到了我的朋友,因为之前吴艳已经对我说过了,厕所里是没有监控的,他们认为我在厕所里调包“长生石”托朋友带出来也只是他们自己的猜测而已。只要我自己不承认,他们就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况且,这49天,石头从吴瑶的随身行李中取出到法器制作完成,一直被监控视频全程纪录了下来,他一定认为我们根本就没有以假乱真的机会。那么所有的疑点最终都归集到了洋子的身上,我想凌少一定会给她我想要的惩罚的。
我决定就这么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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