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汲老头也没耍赖,问林尘要哪样的要求,一副肯定能满足你的姿态。毕姓老者也轻笑着收拾着棋子,熟练地装进盒子,似完全不在意汲老头和林尘间所说的事。
刚才棋局中的赌注,赢了一个条件,要什么呢?现在可对这个汲姓老者不了解,谁知道他能拿出什么来。
而且在林尘看来,这只是个玩笑,没当真。不过既然赌注赢了,总要提出条件的,思考一阵,倒是对汲老者和汲文博的具体关系有些上心。
“那您老还是告诉我你和媛媛文博他们的关系吧,既然来找我,应该和他们有关。”林尘喃喃道来,也没真那么想得到答案,汲老者说不说都不要紧,把这个条件用了就好。
听到林尘还是要知晓这个,有些沉默,迟疑着要不要说出来。看了看林尘,似乎还是下了决心。“这里就我们三人,切记不可传他人哦。”
林尘郑重地点了点头,听着汲老头讲解。原来那几十年支援下乡,去了西北山区汲老头也是其中之一,当时已经和汲文博的奶奶有了关系。
后来各种原因在西北安家了,也没再有和蓉城这边汲文博的奶奶有联系,毕竟那年代也只有经历过那年代的人才知道。
看到汲老头满脸无奈,林尘也差不多能体会到一些。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在汲文博奶奶过世前,给汲老者带了封信,当时已经怀了汲老者的孩子
听到这里,林尘差不多就知道什么情况了,他们是爷孙关系,只不过当时没来找汲文博这家人,按老者说的,在身公职,有些事是不能做的,否则给两个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当时也就没来找汲文博的奶奶,或许除开公职原因,心里的愧疚,而无脸面对,也是一方面吧。现在汲老者退下来了,也能开始来找汲文博这家,只不过,刚找回来,得到的消息,让汲老者也不太好接受。
这家就剩两个小孙子了,儿子和恋人都不在了。还是因为旁边这个毕姓老者看到林尘搬家过来时,汲文博和汲老釆年轻时长得太像,才去查的,否则不知汲老头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找过来。
毕竟这些年,国内改变得厉害了,变化也太大了。汲文博的奶奶也没想让汲老头找来,孤身带着孩子,隐瞒了改名后的身份。
“汲老,您这是打算带他们回去的么?他们倒是苦了这么多年,有个家,的确是挺好的。”林尘知道个大概后,似乎按常态应该是这样,也就随口问了出来。
但汲老头摇了摇头,并没有要团聚的意思。“还是算了吧,现在虽然退下来了,不会有太多麻烦,但被人抓了小辫子,还是有很大麻烦的,等会儿远点看看他们就好。”
旁边的毕老者也认可地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两个的关系非比寻常,否则这事也不会知道。想到这里,林尘感觉有些不自然,好像自己知道了别人家的秘密,是不是有些不好,好歹汲老头是体-制内的人。
但既然知道了,说明汲老头没拿自己见外,或许是因为看自己不大,又能给这别墅让他孙子住,其它老板哪会这样对工人。
林尘也没追问汲老头什么身份,退休的公务员太多了,打听来也没意思,还会引起别人不好的感觉。
差不多知道汲老头为嘛找自己来了,怕是让林尘的身份作掩饰,和汲媛媛说上话,再去看看汲文博,了心愿。也顺便让林尘适当照顾下,好歹汲文博现在给林尘打工,也知道林尘对媛媛和汲文博挺好的。
石桌上的棋子早已收拾好了,毕老头换上一旁的茶壶,两老一小随意地喝起茶来,聊些不沾边的事。
当然,只是两老头间聊的多,林尘只是静静的品着茶,这味道,真不一般,虽然林尘不懂茶,但也大概喝得出来,不是一般货。
两老头聊些钓鱼呀,风景什么的,林尘也没在意,不过后面说了些以前工作的事,提到了个让林尘感兴趣的事。“毕老爷子,你说这边的个电池厂要出售?”
“对呀,小兄弟,政府负担太重了,好多企业都民营化了,还有一批负担企业也要卖了,只不过现在不好卖呀,恐怕好一部分要关门了事,这些让他们头痛去吧,反正我是退下来了,难道你在新江电池厂有亲戚?”
毕老头还以为林尘在里面有亲属,听到这新江电池厂要整改,才插话来打探,以毕老头对林尘的了解,也就刚开了个电脑房,还是个学生,自然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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