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什么事?”北堂妖的毒除了师傅教的还有自己自创的,解药非常麻烦,如果没有她配置的话,恐怕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解,更何况她刚刚看红药出招狠毒就给她下的剂量比较大。
“请北堂小姐恕罪,属下红药,是主子派来保护北堂小姐的。”红药忍住身上那些蚀骨的痛楚,跪在地上,锦灵已经跑了过来,怒气冲冲的瞪着红药。
“哪个主子派你来的,恐怕你是个奸细吧!”锦灵最看不惯的就是朝北堂妖出手的人,只要是针对北堂妖的,不管是谁,她锦灵第一个不喜欢。
红药没有回答锦灵的话,因为她刚刚没有看见夜煌来,她只是在等北堂妖开口,她以为北堂妖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可是她错了,夜煌又怎么会让她去保护一个这样的人?
红药,是夜煌从西疆那边调过来的翘楚,在西疆的时候一切都她在掌管,自然比这一般的属下要得宠一些,可是得宠却忘了身为奴才的本分,她在遇到夜煌以前不过是一个乞丐,夜煌看她天生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便将她捡了回去。
“起来吧,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有他们就行了。”北堂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房间,锦灵在后面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药,风栩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红药暗自后悔,自己一向高傲自大惯了,在西疆她是用毒高手,自认为天下第一,谁知道在北堂妖的眼里却是如此不堪一击,甚至后悔没有完成夜煌交代的任务,如果现在回去,一定是受罚,而且自己还对北堂妖出手了,只能跪着,求得北堂妖原谅。
屋里锦灵正喂着上官潇喝药,北堂妖坐在一旁看医书,身为女人的直觉她看的出来红药喜欢夜煌,她不禁摇摇头,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那尊杀神。
红药以为自己身上的毒会一直不解,可是过了半个时辰却自己解了,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是北堂妖给她暗中解的,实际上是北堂妖炼的大部分毒都是没有解药的,所以药效持续不了多久,要是以后谁那么不小心中了自己的毒,自己还得花费时间去炼制解药。
北堂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比如现在的红药,她的毒术极高,不像是东陵的手法,刚刚交手之后却有点像玉晓青用蛊的手法,难道她是西疆来的?
“锦灵,叫她进来,我有话要问她。”北堂妖合上医书,旁边的锦灵也喂完了要,上官潇依旧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小姐,打发她走了就算了,那敢伤害小姐的人最不可饶恕。”
“我就问她几个问题。”北堂妖被锦灵逗笑了,这丫头还是这样,什么时候都会保护自己。
“红药被锦灵叫了进来,脚踝的铃铛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锦灵嫌弃的捂住耳朵跟鼻子,因为她不喜欢红药身上的香气。
不喜欢那也是肯定的,红药每天都会用百毒浸泡身子,相当于每天都用毒来洗澡,那股香气却是有毒的。
“你是夜煌从哪里找来的?”北堂妖也问到了那股味道,跟上一世在玉晓青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她曾经听师傅说过,想要控制蛊毒就必须用一种奇香来诱蛊。
“属下是西疆人。”原来北堂妖猜对了,她果然是西疆的,难道夜煌在西疆也有自己的势力?
“会蛊?”北堂妖不经意的两个字让红药颤抖了一下,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会蛊?身上的香气如果不是内行是绝对闻不出来的,难道她也是蛊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恐怖了,用毒比自己厉害,那用蛊会怎么样?
“会,西疆是巫蛊之地,我会蛊术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你一个东陵人怎么会知道哪个人会蛊?虽然西疆是巫蛊之地,能学蛊术也是要看体质的,一般人根本不行。
“好,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北堂妖要的就是会巫蛊的人,她虽然会毒,但是巫蛊之术是何等的神秘,如果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多少也有一些保障。
“谢小姐。”北堂妖看着她身上的那些行头实在是有些碍眼,风栩早就隐了身形,可能就是因为她穿的太暴露才会不看她的吧。
叫锦灵带着她下去换了一身衣服,可是红药不大喜欢,她在西疆都是这么穿的,来保护北堂妖已经觉得大材小用了,现在还要穿着这么热的衣服她完全是受不了,北堂妖也没有再要求,只是表明她白天要穿这些衣服,晚上可以不穿。
她得去跟北堂策说一声,说在府外买了个丫头,让她以自己丫鬟的身份待在北堂府,要不然北堂雅又该整出什么事情来。
上官府一出僻静的院子里,敲打木鱼的声音从来没有断过,一个美艳的妇人跪在地上潜心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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