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煌听完也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全是跟东陵天有关系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她母妃,一个是她过世了妻子,这其中不可能没有什么联系。
“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或者觉得自己身上有哪里不对劲。”
北堂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对他微微一笑,还没开口说自己没事,骤然心脏一缩,疼痛席卷而来,一声惨叫。
车夫被惊了一跳,就连那匹神驹也突然扬蹄,马车差点就翻了。
“你怎么了,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夜煌一下子慌了神,仔细查探,发现北堂妖身上没有一点伤口。
北堂妖疼的整个人缩成一团,到处翻滚,夜煌只好紧紧锁住她,不让她乱动,以免伤了自己。
“夜煌,我好疼,好疼。”立马脸色变得煞白,她居然还是这么粗心大意?
“哪里疼,你告诉我哪里疼。”
北堂妖没一会儿就疼得一身冷汗,她挣扎不开夜煌的怀抱,就紧紧地抓着夜煌的手臂,指甲掐进了血肉里,夜煌恍若没有知觉,一个劲地问她哪里疼。
北堂妖面色青白,虚弱地说,“心……心口疼,我……心口好疼。”
夜煌看了北堂妖发髻凌乱的模样,以及疼的打结的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他朝着车夫大喊一声,“全速赶回王府。”
车夫一边狠狠地抽了马屁股,一边大声喊道,“让一让,快让一让。”
马车如同飞奔一般,虽然车夫已经示过警,这一路上还是不知撞翻了多少路人和商铺。
夜煌抱着北堂妖闯进夜王府,一边吩咐道:“快把神医给叫来,速度要快。”
之前北堂妖一直疼的打滚,还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夜煌没有办法只好把她打昏了。
但是总不消片刻,她又疼醒了,如此反反复复他们才抵达王府。
夜煌仔仔细细地差谈过北堂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到底为什么这么疼呢。
这个时候神医赶了过来,夜煌立刻站在一边,让陈周之诊治。
“奇怪了,王妃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更没中毒,不像有什么问题。”
正是这个时候,北堂妖又疼醒了,夜煌立刻上前按住她,“可是她疼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身体没有问题。”
陈周之也觉得匪夷所思,突然灵光一闪叫到,“王妃有可能是中了蛊毒,据说南疆有一种换做引魂的蛊毒,能让人生不如死,而身体上却查不出任何痕迹,这蛊毒,并不是毒,而……。”
“本王不管他是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你还啰嗦什么,快帮王妃解毒啊。”夜煌对着陈周之大吼,又是蛊毒!
陈周之面有难色,“王爷,红药没了,这毒”
红药在西疆被玉晓青杀了,现在的蛊毒他真的是无计可施,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神色,大家都不敢喘着大气。
“在御花园,她碰见了谁?”夜煌阴沉着一张脸,只不过是刚刚进了宫而已,就变成这个样子,除了宫里的人没有谁!
小四把在御花园的一切都告诉了夜煌,齐妃是东陵天的养母,夜煌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么就是她?看来胆子不小!
夜煌去而复返,守着宫门的侍卫以为皇上有急召,便没当一回事,主动忽略了夜煌那满脸的煞气。
此时东陵天一个人坐在寝殿里有些懊恼,这上官寒出的什么馊主意,说什么让一个实心眼的丫鬟去请北堂妖,就一定能把北堂妖请过来。
到时在自己的宫殿里随便给她安上一些罪名,就可以拿住北堂妖,只要拿住了北堂妖,夜煌就只能任由自己摆布了,可结果呢,人家隔壁不上钩。
白白准备了一场鸿门宴,主角却没登场,东陵天一个人喝着闷酒,给他倒酒的小丫鬟时不时地朝自己抛个媚眼,刚刚死了老婆,就有这么多女人赶着送上来吗?
只可惜他没兴趣,突然殿外开始大吵大闹起来,东陵天很是烦躁,怒道,“外面那些奴才都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的应该是你吧,我的好侄儿。”
东陵天一惊,怎么是夜煌,他不应该早出宫了吗?
“皇叔怎么有空来我宫里,也不提前报备一下,好让侄儿准备酒菜。”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
东陵天看着一身煞气的夜煌,心里也开始害怕,他是想算计北堂妖那个贱女人来着,可是他不是还没成功吗,怎么就杀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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