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顺其自然地发生了,两个人本来就有名正言顺的关系,春宵良夜不需多言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夜被翻红浪,第二天清晨,上官寒还抱着脸色羞红的李茹,他眯着眼睛还在情欲的余韵中尚未清醒,只觉得满身舒畅。
相较上官寒的舒心畅快,南宫芷的日子则要难过的多,南宫芷明白自己现今的处境,知道好好抓住上官寒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可是心里却始终难过那一关,她与上官寒之间,向来都是上官寒处处谦让与她,如今要她拉下脸去讨好上官寒,始终难以跨出那一步。
但是她所面对的现实,又不得不让她低头,所以在连樱劝她与上官寒好好谈谈的时候,她还是屈服了。南宫芷自然而然地顺着连樱给的这个台阶,打算去找上官寒。
次日,一大早南宫芷就梳妆打扮好了,自己喝了一点粥之后,提着一个食盒,就像上官寒当初来讨好她一样,南宫芷身姿款款,去书房看上官寒,结果扑了个空,本来以为上官寒一早出去了,结果问了下人才知道,原来上官寒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回书房。
南宫芷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上官寒不在书房,也不在她那里,那还能去哪睡?很显然上官寒的后院里只有两个女人,如今现在他不在书房,除了在那个贱人那里还能在哪。
南宫芷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她暗自咬牙,他上官寒莫不是以为自己身败名裂了,就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南宫芷拿着一大早准得的银耳莲子粥杀进了李茹的茕木院,此时李茹和上官寒还在床榻上还没有起来。所以南宫芷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昨日还对她情意款款,柔情蜜意的人,悉心安慰她的丈夫,今天就在他的面前抱着另一个女人。
南宫芷觉得她已经疯了,短短的几天,她先是丢掉了清白,再是名誉身份,如今连丈夫弃她而去,投进了别人的怀抱了。
“上官寒你昨天是怎么说的。”
上官寒也没想到南宫芷会这个时候来这里,一瞬间有些百口莫辩,一边急匆匆地穿衣服一边想对策。
他昨天才在南宫家主面前做过保证,自己会好好对待南宫芷,若是被她告到了岳父大人哪里自己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南宫芷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气血上涌,几乎失去了理智。
南宫芷一把拿起上官寒放在几案上的佩剑,拔出佩剑指着李茹和上官寒歇斯底里。
上官寒眉头一皱,她怎么来了,“芷儿,你不要冲动,先听我说。”
“听你说,这有何好说的,上官寒你是不是以为我丢了名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别忘了没有我南宫家作你的后盾,你以为你还算个什么东西。”
李茹虽然身居后院,但是昨天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她一贯被南宫芷打压,内心对她积怨已深,如今面对南宫芷的咄咄逼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姐姐是不是搞错了,妹妹我不是府里的丫鬟,更不是勾栏里的下贱女人,虽说只是世子从侧门抬进来的妾,就算我没有姐姐身份尊贵,也是堂堂正正的世子的女人,你凭什么在这里撒泼。”
“你闭嘴,贱女人,你算什么东西,我跟我夫君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南宫芷浑身发抖,李茹的话明显进一步刺激了她。
上官寒没有阻止李茹,完全是因为他觉得南宫芷确实需要一些刺激,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总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他以后荣登大位,三宫六院是少不了的,如今容不下李茹,以后还有更多的女人,她便是容不下也得容下。
李茹自以为有上官寒撑腰,便将平时绝对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全说了。
“昨日我们府里可是有处大戏,可惜我不能出去,错过了姐姐的大事,可真是终生遗憾啊。”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我说啊,真是可惜昨天……”
“好了,茹儿不必再说了。”上官寒及时制止了李茹,南宫芷虽然需要一些刺激,但是过火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芷儿,你把剑放下,你不该到这儿来。”
南宫芷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在她看来,上官寒居然偏帮李茹,来作践她。
“你要护着她是吗,我偏偏要当着你的面杀了她,不过是一个贱女人而已。”
南宫芷提着剑朝着李茹刺了过去,上官寒不想事情闹大,想拦下南宫芷,结果他和李茹都受伤了,虽然只是擦伤,但是鲜血淋淋沥沥的,看着很是恐怖。
南宫芷看着捂着手臂的一男一女,嗤笑道,“不过是一夜恩情而已,上官世子竟然如此重情重义,不知道我父亲知不知道呢。”
南宫芷提着剑正欲离开,上官寒立刻拦着了她,若是南宫芷就这样回到南宫家族告他一状。岂不是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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