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是个迂腐的人,结果是真的,他就是一个非常迂腐的人,连解释也不会。
北堂妖看着都想笑,夜煌哪里会有那么小气,要是他生气的话,一定会直接抱着沐儿走了的,不会留下来再看着他们说话。
“没事,吃饭吧?”
于是几人都在沉重的氛围里面将早餐给吃完了,按理说北堂妖跟夜煌也该回去了,可是这些人却一直跟着他们。
夜煌不得不动用在南安的势力,这些人真是像苍蝇一样烦,等到他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走远了。
“这下好了,我也回宫去了,你们自便吧!”
夜予歌看着夜煌他们走了,于是自己也走了,顺便想甩掉这个女人。
落羽哪里会那容易让他给甩了,于是自己也跟上去,反正是回宫,她又不是没有份!
原地就只留下了潇子枫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东陵额方向。
“楼主。”
若其这个时候又出现了,站在潇子枫的身后,一身白衣跟他的衣服非常搭配,似乎就是天生的一对。
潇子枫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但是却转过身子,看着他三秒之后问道,“你受伤了?”
沉闷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枷锁,其实他心里暖暖的,连自己受伤了都知道,他还能说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关心自己,但是他为长老,天生就是克制潇子枫的,心里清楚的很,总有一天这条命会葬送在他的手里。
可是自己无怨无悔,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无碍的。”
“什么叫做无碍的,我的命都在你的手里拽着,你居然给我来了个受伤?”
潇子枫的语气有些急,而且是非常直接就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着若其,只见腰间的地方,白色的丝带露出丝丝血迹。
与这个白色的衣服格格不入,十分的突兀,“是他伤的你?”
声音立马就变得沉重起来,而且带着无限的寒意,若其想说不是,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身边刮过一阵风,若其大惊失色,面前哪里还有潇子枫的身影,也立马跟了上去。
地牢里面,上官寒正在里面受着煎熬,这绝杀楼的刑具不是一般的残酷,心里的恨意也多了几分。
明明就已经说好了是合作的关系,可是这个潇子枫却偏偏不拿自己当个人,其实他现在也不能算个人不是吗?
一身白色的衣裳出现在面前,上官寒微微抬起了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怎么着,这么快就想杀我了?”
不是说要扳倒夜煌的吗?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不是很可靠的样子,看着都感觉不会成功。
潇子枫没有回答,拿出了剑在上官寒的身上来回比划着,最后一刀刀的滑落下去,不重不轻正好割破皮肉。
之前就撒过盐水,一割破皮肤就是蚀骨销魂的痛苦,上官寒却极力容忍着。
消气了,潇子枫一丢下手里的剑,迈着步子走了出去,“还以为你是怎么样的厉害,也不过如此!”
“大胆!”
潇子枫在迈出步子的时候上官寒又说了一句话,旁边的若其拿着剑指着他,怒色呵斥了一声。
上官寒也只是笑了笑,本来就是一个事实,为什么不允许自己来说?
潇子枫的身形也立马停住,似乎是被这句话给吸引住了,又折回来看着他的样子,“你说我要是现在把你交给夜煌,会怎么样?”
阴森森的语气中带着无限的寒意,上官寒打了一个冷战,这个男人跟夜煌一样都是疯子,都是他打不过的疯子!
要是现在交给了夜煌,难保就是一死,可是他不甘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不能就这么去死。
于是放慢了语气,有种求饶的意思,“我也帮了你那么多,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自己已经帮着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原本以为他会慈悲点,可是这个男人比夜煌更可怕,是阴霾的可怕!
要是北堂妖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到时候的表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他必须要等到那个时候。
“我知道那个忘忧是什么人,他压根就不是上官寒对吧,他中了西疆的秘术,不可能活着!”
这是他见过忘忧之后得出的结论,想来想去也觉得事情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的西疆巫蛊之术出神入化,那个蛊毒更是有着十分自信的。
那个酷似上官潇的人,绝对是个假的,而且是这个男人安排的一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