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蜜桃自然发酵了?”官泽沾了一点地上的汁液尝尝,一股浓郁的酒香在口中蔓延。官泽两眼放光,想起来的时候那群猴子,大叫一声:“后退,别踩着酒了,这是猴儿酒。”
可惜已经喊完了,好几十个人都踩了下去,还有两个年纪小的、陷进了那黏糊糊的蜜桃堆里,一踩下去更是搅的酒香四溢。
“后退后退。”丁宁也喊道。
“谁有桶?”官泽问。
“这么多,就算有桶也不行啊。”
“我知道个好地方。那里有现成的酒桶。”张铭旸喊道。
“啥地方?”
“巨竹林,那里的竹子最粗的有一丈粗,咱们砍了做酒桶多好?”张铭旸闻着久违的酒香也亢奋起来,在前面带路,从野桃林左侧折返回去。
“跑起来,快快快。”官泽在林中飞跃,几个起落后看到一座小山丘,光秃秃的一根草都不长。官泽刚要过去,被张铭旸一把拉住。
“别过去,那是硫磺矿,有毒,你没看一根草都不长吗。”张铭旸解释道。
“硫磺矿?”官泽回忆以前看的书里,在加上百桥镇那个做鞭炮的杨大叔就是用硫磺和火油做炮竹,看着眼前有近一百米高的小山丘,眼睛再次放了光。挣开张铭旸的手道:“这他娘的是一座火药山啊,你们谁能搞到火油?”
“火油?你要那玩意干什么?”丁宁问。
“这一座山的硫磺不用白不用啊,炒熟以后可以做火药,有了火药不就能做炮竹了吗?”
张铭旸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暗想:“这哪有个老大的样?分明还是个孩子。”
“这东西能做炮竹???”丁宁也来了兴致,小时候就眼馋别人家孩子能放烟火放炮竹,那砰啪声勾的心里直痒痒。
“走,先去弄竹子装酒,然后再来装硫磺。”
巨竹林,那竹子粗的可怕,基本都在一丈左右粗细,连那竹叶都有四五尺大,竹林在这片原始林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他娘的什么竹子?怎么这么粗?”官泽拍了拍眼前的一根大竹子,得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
“这竹子是蓝教老从别处移过来的。”张铭旸解释道。
“哦,我想起来了,膳房那些装饭的桶就是这个竹子做的吧?”官泽模糊有些印象:“来来来,干活,把竹子砍了。”
“我们都没刀,就你这一把刀。”丁宁喊道。
“那我砍,你们往桃林搬。”官泽大刀挥舞,两刀就是一根竹子倒下,片刻功夫就砍了一百多根,人多干活快,一百多根大竹子被众人抬往野桃林。
路过那一片硫磺山丘的时候官泽提刀打通了五根大竹子,让众人帮忙把五根大竹子装满了硫磺,只是这装满硫磺的大竹子可就不好搬了,至少有四五千斤,主要是还收不进腰牌中,腰牌空间太小,十个人抬一根才不觉的吃力。
野桃林那群猴子以为人走了才又慢慢摸回来,刚抱着几个桃子没啃几口,一大群人又闹哄哄的回来,吓的桃子都不要了,嗷嗷叫着逃走。
官泽这把大刀可算派上用场了,提着刀弯腰钻进竹子里,把竹子都打通,每个竹节大概有两丈长,每隔三个竹节便砍下来,一个巨大的酒桶就基本成型了。
众人也开始装酒,找了个竹头做酒舀子,脱下衣服过滤那蜜桃酒,把桃核和树叶都过滤掉,一桶一桶的蜜桃酒都被装好封口。
官泽砍了近两个时辰,有些累了,扔下大刀,躺在竹子上歇息。
张铭旸见官泽累了,就自告奋勇道:“我来砍。”说着就去抓官泽的大刀,很随意的一抓,竟然把自己晃了一趔趄,惊讶的看着大刀。
“你别费劲了,这大刀有四千斤呢。”官泽道。
张铭旸这一路可是一句老大都没叫过,毕竟自己都十七岁了,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叫老大?总觉得别扭,此刻却震惊的看着大刀,叹道:“你真的有资格当这个老大,服了。”
“啰嗦这些作甚,快干活,天黑前还得回去呢。”官泽催促,说着自己又爬起来打通竹节。
“老大,地上没多少酒了。”
“老大,这边也没多少了。”
官泽起来看看,只见地上已经下去了一大截,再细看底边上全是一些猴爪印,这才明白桃林这大坑是之前那群猴子挖的,这是故意挖坑要做猴儿酒。喊道:“地上酒没了,树上还有桃子啊,把桃子摘了,捏碎了再扔酒桶里,你们再找找周围的空树洞,猴子一般喜欢把果子存到树洞,树洞里的猴儿酒才是最纯的。”
众人照干,个个身轻如燕,比猴子还灵活。一片野桃林几乎快被摘光,在不远处也找到一些空树洞,那树洞里的猴儿酒果然比地上的烈很多。
四百多个六七丈高的大酒桶全部装满,一半是地上现成的酒,一半是树上摘下的桃子,等待发酵。
四百多个弟子排着队收走酒桶,青腰牌空间太小,一个人只能收走一桶。
众人刚走没多久,那群猴子回到桃林,见酒也没了,桃子也没了,集体晃着空荡荡的桃树枝,愤怒的嗷嗷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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