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泽这才明白自己并未死,只是魂魄出窍被这些大佛唤来见面,听闻这大佛的话后并不出声,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佛那恢宏的声音道:“我名锦煦,受佛祖之命云有天下众多星域传扬佛法,数十亿年前佛祖身边的一口元神钟丢失,佛祖派出千万弟子出来寻,可是寻了数十亿年也无结果,而前段时日你敲响了十一声钟响,我们便能通过钟锤找到你,当时我们回禀佛祖,本以为佛祖会让我去取回元神钟,但佛祖不但不让我取那元神钟,还让我唤你来一见,可是这两座星域路途实在太过遥远,以我们的速度也要数万年后才能抵达,所以只能通过地府而传唤你的魂魄来此相见。”
“真的有地府?那不都是传说吗?”官泽皱眉。
“无传哪有说?传说并不一定是假。”大佛微笑道。
“原来元神钟真的是佛家的东西,我说怎么有那梵吟响起,好像是在诵经。”
大佛笑着拿出一个金色小锤,递到官泽面前,笑道:“你之前那十下可否都是元神用手敲响?”
官泽拿起那金锤子,恍道:“原来这元神钟还有钟锤?你这是送我了?”
“是,送你的,当年偷钟之人也许是太急,没找到这钟锤,此钟没有钟锤相辅的话,威力连一成也达不到,这样送你也算是助你一臂之力。”锦煦依旧微笑,只是眼神一直盯着官泽的眉宇间。
“原来是助我,并不是要杀我,可是你们为何在我紧要关头唤我来此?我当时正在杀仇家,钟声响起的时候我险些被仇家杀了,难道你们是不让我杀那些孩子?”官泽皱眉道。
锦煦大笑道:“你岂是随意能死之人?就算你现在想死,恐怕也死不了吧。你身上有太多事压着你,重任在肩,岂能随意身死,当时唤你也只是凑巧罢了,你想杀谁我们不管,也没有必要去管,佛家讲的真善也并不是不杀生,若杀邪恶之人反而会增加佛运加持,若杀大善之人,那就要付出代价,你可明白?”
“善恶?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善恶有何分别?还不是一念间的事?杀的人多就是恶?救的人多就是善?”官泽问道。
“善恶之分也凭个人心境而言,佛家也不一定都是大善,我们只是在传扬善道罢了,今日唤你来不是探讨这善恶之分,而是要送你个大造化。”锦煦拿出一支细笔,点了一下墨,道:“转过身来。”
官泽虽不知对方这大佛是友是敌,但此时自己只是魂魄出窍,跟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照做,背朝锦煦。
这时千丈高的锦煦突然变小,与官泽同高,提起细笔在官泽背上提笔写字。
大概半个时辰后才收笔。
官泽看不到背上写的什么,问道:“大师,在我魂魄上留字是何意?”
“这大造化并非我之意,而是佛祖交代,佛祖推演出一丝你的未来,你性格虽然暴虐,但你心中有真善,而且桦星域的浩劫将至,此次浩劫需要你的助战,如果此次浩劫不能在你们桦星域制止,那将会是众生灭亡的起始。佛祖说你是未来的一丝光明,或许那片世界真的会得到你的相助,在你背上留下的是金刚经,助你在战时有金刚护体,助你在修行时有金刚守护,助你在悟道时有金刚指路,好好保护你的道心,莫让道心再有损了。”锦煦那恢宏的声音娓娓道来。
“再有损?那我的道心现在已经有损了?”官泽问。
“你道心现在为何而损,难道你不知?”锦煦反问道。
官泽低头叹了口气,道:“知道。”
“逝者并未逝,只是肉身不在罢了,魂魄无非只在两处,要么在天城,要么在地府,待你真正得道后自会有个结果,逝者若经得起考验,你们日后自会相见,若经不起考验,那你们只能天地相隔永世不得相见,若经不起考验的逝者也不值再有所牵挂,所以见或不见,日后自有结果,只是你现在不必为此等小事而损了道心,我所说的你可否明白?”锦煦盯着官泽的眼睛问道。
官泽木纳的眨了眨眼,重重的点点头,道:“明白了!”
锦煦又道:“你心有真善,身有覆力,背有金刚,元神有钟,连雷祖的副宝都选择了你,你未来若不为那片世界做出贡献,实在对不起你这一身的大气运,现在你要做的事有三,一是完善道心,二是开启雷祖的副宝,三是护好你们那片星域,不为别人,也要为你自己而战,为你要守护的人而战,为你的故土而战!”
官泽仔细聆听,记住了锦煦所说的每一个字,皱眉问道:“什么是雷祖的副宝?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年可否捡了一个铁疙瘩?和一块方石?”锦煦问。
官泽回忆片刻道:“是啊,一个铁疙瘩和一个月石,那个月石不是打造兵器用的吗?”
“那不是月石,而是一块雷晶,待你用元神锤砸开那个铁疙瘩后便明白了。”
“那个副宝是什么东西?难道那雷杖和铁疙瘩是一体的?”官泽问道。
“雷祖的东西自然是雷杖,虽是副宝,却不比正宝差多少,雷祖死了三亿年后,正宝已经择主,而副宝一直迟迟未露头,后来佛祖推算到副宝正是在你身上,所以佛祖便也不收回那元神钟了,索性连钟锤也赠你。”锦煦笑道。
“雷祖?死了?这个祖那个祖的,他们都不是永生的吗?”官泽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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