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泽心中有了数,踩着一把破烂飞剑直奔那父子二人的方向飞去。
父子二人直接回了家,并不知道身后还有个‘尾巴’。
二人刚进家门,大门还未关,一干瘦少年便跟着进来。
官泽笑眯眯的看着父子二人。
青年警觉的看着眼前这干瘦少年,见他修为不过才金丹初期才稍有放松,问道:“小友来我们柴家有何事?”
官泽笑道:“路过,渴了,讨杯清茶。”
中年男子笑道:“小友说笑了,修士何来渴饿一说,你有什么难处了吧??”
官泽笑道:“我到没什么难处,是你们有难,我来管闲事而已,金阳树最好不要随便挪,断了一根根须,树就有死掉的危险。”
父子俩脸色顿时大变,中年男子退后一步,看向门外,怕有人与这干瘦少年一同前来,见方圆数里没人,皱眉问道:“你是沙棱门的人?”
青年此时已经凝聚法力,准备随时动手。
“我与沙棱门无关,但是听说你们想带着金阳树投奔战宗,我怕你们把金阳树弄死,那树可娇贵着呢,你们柴家应该没有挪树的手段吧?”官泽依旧笑眯眯的看着父子二人。
中年男子听闻此话,猜测眼前这人是敌非友,回忆酒馆中有这么个少年,应该是一路尾随而来,他目中闪过一丝杀意,突然出手控制住干瘦少年,闪身消失在原地。
官泽并不反抗,任由他控制,如数家珍道:“你是柴家的族长柴江吧?你儿子叫柴东,你们柴家上下三千四百多口人,你修为在寂灭初期,族中祖传宝贝金阳树被沙棱门盯上了,最近让你们交出三百年一熟的金阳果……”
一间密室,中年男子恶狠狠的盯着官泽,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们,无论是杀掉沙棱门门主张鲁,还是投奔战宗,我都能帮上你们。”官泽依旧微笑。
“就凭你?一个金丹初期的小娃娃也敢口吐狂言?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我就用搜魂针了。”中年男子喝道。
官泽笑眯眯一抖手,那中年男子的束缚刹那被震开,笑道:“我没骗你们,只是路过想管管闲事罢了。”
中年男子顿时大惊,他的控制力别说金丹初期了,要是眼前是个寂灭初期的也很难挣脱,可是这少年竟然轻松震开,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感觉自己不能动了。
官泽散出温和的真冥道控制住父子二人,认真道:“我是真的想帮你们,虽然是举手之劳,但是我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若想去战宗,我便帮你们把金阳树挪出来,你们带走直接去战宗即可,若想留下,那我就帮你们杀了张鲁,你们选吧。”说着松开真冥道。
父子二人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干瘦少年,轻而易举的控制了他们二人,刚才释放出的道域竟从未见过,从那道域中感受到一股能毁天灭地的威力,只是对他们二人很温和罢了,刚才眼前这人若是想杀他们父子,恐怕不比杀鸡难多少。
柴江咽了口吐沫,缓和了一下惊恐的情绪,略有颤抖道:“不知前辈乔装打扮,请前辈莫怪罪。”
官泽笑着摆摆手,并未放在心上。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我该如何称呼前辈?”柴江恭敬问道。
“不必问我,抓紧时间说你们的事,我明天就要走了。”官泽催促道。
柴江与儿子对视一眼,犹豫片刻,咬牙道:“我们不想离开牧亢,毕竟这里是我们的老家,前辈若能杀了张鲁就最好不过了,可是我们该如何报答前辈?”
“既然想帮你们,自然不需你们的报答,不过以后有难时可以随时投奔战宗,拿上这腰牌,战宗自会有人招待你们。”官泽扔下一个战宗腰牌后转身消失在原地。
父子俩拿着那腰牌楞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面面相窥,良久,柴东道:“爹,这人难不成是战宗的长老乔装打扮??”
“有可能……”柴江木纳的点点头。
……
沙棱门,门派弟子不过三万左右,不过在牧亢星也算的上排名前十的门派了。
门主张鲁此时正在一密室内研制一味丹药,正聚精会神时,突然不能动了,心中大惊,转着眼珠斜视,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官泽也确实没想让他看到,留下一丝真冥道道域禁锢张鲁,而后又闪身出去。
沙棱门有八位合道期大长老,二十五位寂灭期长老,此时在沙棱门内的有六位大长老和十九位长老,其他几个长老都未在门内。
官泽散出强大神识笼罩,按照腰牌把这六位大长老和十九位长老全都抓到张鲁的密室内。
加上张鲁这二十六个人此时一动也不能动,连传音都传不了,惊恐的看着眼前这干瘦少年。
官泽开口道:“听说你们想抢我们柴家的金阳果?”他故意把‘我们柴家’几个字说的很重,说着松开了这些人脑袋位置的禁锢,让他们都能开口说话。
张鲁一开口就吐沫横飞道:“上仙误会,我们只是想花重宝换你们家的金阳果。”张鲁也认为眼前这干瘦少年就是柴家的人,就算不是柴家人,也很有可能是柴家用重宝请来的高人。
官泽也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道:“张鲁你平时罪大恶极,死罪难逃,你的命我收下了。”说罢手中拿出一杆招魂幡,一掌拍在张鲁脑袋上,刹那抽出了张鲁的完整魂魄,又用小黑瓶装走他的元神,做完这些才把张鲁的肉身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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