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哄你啊。”
“……”
直接了当的解释和笑眯眯的眼让陆禹森无言以对。
感觉心脏像被打了一闷拳，说不出什么感觉。
他能对全世界任何一个人冷漠，但是对她，就算生气也很难维持三分钟。一天数不清楚有多少次拿她没办法。
“饿了吧，赶紧吃饭。”
她殷勤地打开餐盒，“有饭有菜还有汤，先喝口汤。”
陆禹森的脸色还不是很好，但只是做做样子，拿起勺子，很听话地先喝了汤。
“好喝吧？”
“你煲的？”
刚想说算她有良心，结果……
“不是，我吃完饭给你打包过来的。”
刚要缓和的眼角，又一次沉了下去，他在心里埋怨她哄他没诚意。
“我今天上午去面试了。”
陆禹森没吭声，脸绷得更紧，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面试很成功，他们希望我尽快去上班。”
“恭喜你。”他冷笑一声。
“我……”
“他们是谁？你那个相亲对象？”
“不是，三位面试官都对我很满意。”
“总裁亲自安排的人，他们能不满意？”
这话程安妮听了就不舒服了，这是对她能力的否认甚至是侮辱，说得她好像只会走后门一样。
“我不管简煜有没有交代他们什么，但我是靠自己的能力赢得他们的肯定，与任何人无关。”
“那恭喜你，你如愿以偿了。”
“我没有答应，我想和你商量。”
陆禹森摇摇头。“如果你真想和我商量，就该在面试之前和我谈，而不是面试后再找我说这个。你现在的意思不就是你想去？”
“我是想去，但如果你不希望我去，我可以为了你……”
“你明知道我不想给你压力。”
陆禹森皱眉，她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想我怎么做？我同意你去，我心里不舒服。但如果我不同意你去，你又不开心。所以，我的决定重要吗？”
“归根结底，你不是真想问我的意见，你要的只是我一句同意，好让你心安理得。既然你那么想去，那你就去吧，我不会阻止你。”
“你别这样好不好？”程安妮很无奈，放软了语气。“我是因为在乎你才来找你啊，工作和你之间并不冲突，别一副让我二选一的样子好不好？你明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我想工作，只是想实现我的梦想，与简煜或者任何男人没有关系。我……”
“叩叩——总裁。”周扬推门进来，“会议马上开始。”
两场会议之间只有十五分钟休息时间。
“我不想再谈这个。”陆禹森起身，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程安妮叹气，进退两难，很头疼。
……
下午陈阳休息，程安妮约她去逛街，吐了一番苦水，陈阳的建议是没有在床上搞不定的男人，也没有在床上搞不定的事情，只要她肯稍微牺牲一下色相，买一套情趣制服就K了。
五点多，安妮去幼儿园接小橙子，可学生都快走光了，也没看见他出来，老师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安妮急疯了，忙打电话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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