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成虎充满威胁的语气,林文峰收起了笑呵呵的表情说道:“好了居士,客套话就说到这里吧,我想居士到文峰观来应该不是为了拜拜神仙吧,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赵成虎笑道:“道长说的是,既然道长都这么说了,那我赵某人也就不和道长来这些虚的了,咱们说点实际的。”
然后示意手下拿来一张椅子,自己“哎呦”了一声坐下后说道:“道长也是个明白人,我到贵观来确实另有其事,这件事与道长有关。”
林文峰不在意的说道:“哦~这里面还有贫道什么事呢?贫道与居士素不相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不知居士说的与贫道有关的事是什么事?”
赵成虎哈哈大笑道:“刚说道长是个明白人,怎么一转眼道长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虽然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可咱两之间的交集可是从前两天开始的。”
再说这句好的时候,赵成虎虽然在笑,可是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凶光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看的真切,能够感受到他体内压着的火。
林文峰假装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道:“哦~贫道想起来了,都怪贫道这两天事情太多,就像昨天贫道还费了老大的劲儿清理了一帮野狗,真是罪过啊罪过。”
听到这话赵成虎本来就笑着的脸笑容更胜了,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张坤,这可把张坤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里了。
但这时候赵成虎肯定不会主动找他的麻烦,如果这时候朝着张坤发难不就是承认了张坤他们是野狗了吗,那就等于打自己的脸。
赵成虎笑道:“道长能够记起来就好,其实在下这次来找道长,道长也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可大可小,这就要看道长怎么选择了。”
林文峰有些苦恼的说道:“居士不妨给贫道解释解释,怎么个可大可小,要是大了怎么办,要是小了又怎么办,居士给出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贫道很是为难啊。”
赵成虎在和林文峰的交谈中已经将耐心消磨殆尽,于是也不再装斯文人了,他能稳到现在不发飙已经是极限了,再说了他怎么和林文峰这个在山上一个人一呆就是几年的人比耐性。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也不想和道长继续玩什么文字游戏了,我就直说了吧,将瘦子和鹿交出来,诚诚恳恳的对你说过的话道歉再付出点代价,或许我还能考虑考虑让你们一马,要是不交后果我想道长应该是不想看到的吧。”
林文峰却没有理会他说的那些而是问道:“居士别不说啊,说说看要是不交的后果是什么,好让贫道心中有个计量。”
赵成虎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激怒了,大声说道:“要是不交我就拆了你这道观,你们几个也被想有好日子过,别的地方不敢说但这华江省这一亩三分地,老子想弄谁谁敢说个不字。”
他的话说完林文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慢慢说道:“居士早这么讲不就完了,还非得和贫道说这么多有的没的,你不嫌累贫道都嫌累的慌,昨日贫道打发人给居士带了句口信不知道居士听没听到?
贫道从第一次通话就说过人和鹿居士就不要再想了,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就是了,贫道接着,只不过后果希望居士能够承担的起。”
赵成虎站起身子来说道:“那看样子是没的谈了?”
林文峰笑着说道:“从居士抱着这个念头到贫道这来,就已经注定了此事没有任何谈判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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