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的人围成了厚厚的一圈,后到的人也顾不得礼仪了,爬上晏家的围墙,高高的俯视着凶案现场。
距离晏家老宅西墙角几百米处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横卧杂草之中,模样甚是吓人------脑袋被齐根削掉,头骨炸裂,脑浆四溢,尸体周围血流成河。
胆小的人用两手捂着双眼不敢再看,心善的人悲其不幸不忍再看,胆大的人凑上前去拿根棍子拨了拨那头颅想看看黑衣人长的什么摸样,小孩子躲在大人的后面紧紧的抓着大人的衣角胆怯的露出个头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一眼,又吓得紧紧偎依在大人的身边,生怕那尸体再活过来。
“这人好像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啊!”
“嗯,看他穿的那衣料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穿得起的。”
“怎么死在晏家门口了呢?”
“看样子这事跟晏家脱不了干系。”
“嘘!小点声,别让晏家老五听到了,到时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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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站在晏家门前议论纷纷,既胆怯又兴奋,多年来压抑的心情一朝得到了释放。
从发现尸体到聚会开幕,晏家都没过来一个管事的人,就连平时待人非常热心的晏大奶奶都没出来露个头。
“这事还得村长拿个主意,看着怎么处理。”有热心的村民跟村长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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