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又同金嬷嬷对视了一眼,金嬷嬷又问了问观琴于梦婵梦话里都说些什么,可惜时间太久远,观琴也只是记得常会大喊大叫,至于具体说了什么,却是没有印象了。等再也问不出什么来,金嬷嬷开门让两个粗使婆子进来重新将观琴给拖了出去。
“夫人,看样子二小姐的病早就有先兆了。”金嬷嬷对着于氏说。“这样一来,到是和张大夫说的对上了,看来二小姐不是来上京才得病的,在临安时估计就患上了,只是最近受了刺激,才爆发出来。”
于氏回想起昨天张大夫所说:“平日里常表现是神情不宁,感觉虚幻,入夜少寐,时而惊悸,头目眩晕。若是严重时则会每次入睡时则感到魂魄飞扬,觉身在床而神魂离体,惊悸多魇,通夕不寐者。我看这位病人眼下黑青,可见已经病了许久了。”
“这离魂症当真这么厉害?”于氏疑惑的问金嬷嬷:“不就是睡眠不好,发病后会有张大夫说的这样严重?”
金嬷嬷没有回答,反而问于氏还记不记得国子监祭酒李家,“夫人,他们家的大娘子就是患了离魂症,不但连身边贴身服侍的人都不认识了,最后竟然连亲身父母都不认得。”
在金嬷嬷的提醒下,于氏想了起来,“李祭酒家的大娘子?好像是在两年前的事了,当时不是说只能送到庙里寄名,才能养好。”
金嬷嬷说道:“大夫说李家大娘子那种情况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了,只好去求神拜服另走旁门左道看看有没有房子。现在咱们二小姐现在还是初期,要是能好好照料,未必会落到那种情况。”
于氏愣神了半响,问道:“那李家大娘子,你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么?”
“听说还在庙里养着呢?送去好几年了,都没听说要回来。”金嬷嬷思索着说。
“张大夫走之前可留了药方吗?”于氏又问道。
“开了,可二小姐不愿意用,送过去的药,都被他倒掉了。”金嬷嬷说道。
“爱用不用,也不知道连氏怎么养出了这么丢人的女儿。”于氏皱着眉头,说道:“她还怕我拿病诓她,给她在药力动手脚冰,也不看看她值不值得,我若是不想管她,直接送她回临安就行了,用得着使这些旁门左道么?”
“夫人,老奴说句话,二小姐这病确实太怪了。临安的长辈都还在,还是将她送回临安为好。”金嬷嬷劝道。“长留她在内院中,也不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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