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娘说完,就将一块黄皮玉佩递给站在一旁的丫鬟,示意着让丫鬟将玉佩还给时母。
于氏怜惜的看着娇娘。
时母突见屋内多出个漂亮的小娘子,看她面红齿白,生的甚是风姿卓越,让人我见犹怜。
时母默默在心里想,原来这陆娇娘竟然生的如此貌美,怪不得自己儿子被迷得神魂颠倒,死活都要来娶她。
她见于氏生的不过一般,怎么女儿竟这样美貌?
此时,时母还不知道陆娇娘并非是于氏亲生的。待到后来许久,她才得知陆娇娘只是妾生的,可惜她那个时候,被家中的儿媳妇强压一头,正生闷气呢?哪有时间去在管外面的闲事了。
“于夫人,这位就是你们家的小娘子吧?怎么见人也不行礼,当真这么没有教养?”
陆娇娘不等她说完,先给于氏行个礼,喊了声:“母亲。”又给时母行个礼,问了声:“夫人好。”
于氏见陆娇娘将玉佩拿了出来,便知道她是死了嫁给时呈安的心,这正是于氏不愿意看到的。
时呈安现在是探花出身,在上京做官,祖上又在商丘。这样一来,上京这边就不会有长辈常住,小两口刚好可以亲密几年。等再过上几年,就是长辈也来了上京,那时候陆娇娘早就在后院站稳了脚跟,说不定儿子都生了几个了。
“娇娘,你先下去吧。”
于氏对陆娇娘说道,她明显是想再和时母扯皮下去。陆远山已经死了,然哥儿要守孝三年,下一次的春闱是参加不上了,这样算来,就算然哥儿能一举击中,那最快也要等六年了。然哥儿是男孩,六年可以等,可陆娇娘却是没有六年可以消耗了。和时家的婚事吹了,三年后,娇娘怕是找不到这么好的人家了。
“母亲”
于氏的意思娇娘都懂,可是她却不想再死皮赖脸的纠缠此事,再说,就算是这婚约继续下去,一个婆婆不待见的人怎么在后院生存,上辈子她见的不要太多。
“母亲”
这一声,就将于氏点醒了。她看着娇娘哀求的眼神,算了!既然娇娘都同意了,那就毁约吧!
于氏将玉佩从丫鬟手里接了过来,递给时母。
“算了!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从此我们两家再无干系。夫人,慢走!”
“送客!”
“你说话可算话?我们还是立个字据为好。这样,也不怕将来说不清楚。”
于氏听了这话,斜着嘴笑了一笑,当初和时呈安立口头协议就是怕留纸笔和印鉴会有后患,现在时母居然想要字据,真是
“夫人不必担心。”站在一旁的陆娇娘,拿起前面被时母仍在桌子上的玉钗,猛的往地上摔,好好的白玉钗,顿时碎成了四五块。“我陆娇娘在此发誓,若是再和时呈安有任何来往,便犹如此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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