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更正。
陆娇娘怎么劝说她两人都不听,只好让三丫在外室炕上歇息。
张均濡什么时候回来的,娇娘根本就不知道,突然间一双大手就扶上她的身上,她伸手就去摸枕头下的匕首,没有摸到!
“是我。”张均濡低沉着声音在娇娘耳边说。
陆娇娘这才记起来,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僵硬着身子,双手紧握在胸前。
“别怕!”张均濡的嗓音似乎带着诱惑,慢慢的将陆娇娘带到另一个世界,周围充满着迷雾,远处有鸟儿在叫,又有花儿在飘香,她渐渐的放松下来。
张均濡贪婪的看着他无数次在梦中看到的人,就实实在在的躺在他眼前。曼妙的身姿,就在他怀里,他轻轻的抚摸着,就像抚摸着小时侯得到的第一个兵器。他深嗅着,像是初冬的时候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一朵梅花的清香。
张均濡像梦中一样,与梦不同的是,这次他一直奋斗到了最后,没有在半中间就从梦中惊醒。
陆娇娘睡的很沉,张均濡搂着她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娇娘醒来时,浑身酸软,特别是大腿。
她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三丫?三丫!”
张均濡走了进来,他明显精神很好,湿漉漉的头发表明着他是刚刚沐浴过来。
“你醒了!”张均濡看起来颇为惊奇,“还想着你要再睡上一会呢?”
“给我倒杯水。”
茶几上的水壶中是空的,张均濡拎着茶壶就出去了。
娇娘连忙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急忙出了内室,外面炕上没有人睡过的迹象。
昨晚,她明明是看着三丫在炕上铺上了被褥的。
陆娇娘顿时怒了起来,这个盛昶侯府果然啊是和自己八字不合。
张均濡很快就回来了,给娇娘倒了杯浓茶。
陆娇娘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我丫鬟呢?”娇娘问道。
张均濡挠了挠头,说道:“昨晚让她去厢房睡了。红衣不是还在你身边么?怎么没让她来伺候?”
陆娇娘忍着气,看着张均濡说:“我刚嫁进来,你就要管我怎么用丫鬟么?”
张均濡见她生了气,连忙解释说:“不是,只是今天你要去见祖母和父亲/母亲,红衣机灵些,我怕你受了委屈。”
娇娘怒极反笑,问道:“我们要去很多地方吗?今天,你不是应该要陪着我,再说着侯府的长辈,是长着獠牙么?还能吃了我?”
“小心为好,小心为好!”张均濡不肯讲明,只是一味着打着马哈。
“时候不早了,你去用早膳吧,我还要换衣服。”陆娇娘虽然不乐意,还是先让红衣进来伺候。
四喜也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小姐,三丫怎么都叫不醒了,现在还在睡着。”
陆娇娘心烦,“她怎么了?”
“昨晚半夜,三丫糊里糊涂就回了厢房,刚开始还能和我说话,后来就辞不达意了。我以为是小姐让她回来休息,也没管。可是今天早晨她都没醒。”
陆娇娘原本就猜到了,昨天这房中一定是撒了某种迷药,不但是她,三丫也给中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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