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许是蒋姨娘吧?”张均濡犹犹豫豫的说:“那两个孩子还是有个皇后娘家人做嫡母,对他们有好处。”
为了静姨娘?若是这样蒋秀兰在林府应该是呼风唤雨才是,那她今天拦住自己,做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是为何呢?难到只是为了让自己上当,又不像。
“或许?”娇娘突然说:“或许林大人是为了自己!他不想受到约束!”
“呵呵,是吧,我们娇娘真聪明。”张均濡嘴上赞同着娇娘,手不停的在乱动。
“我和你好好说事呢!”娇娘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近一步。
“林府的事,我们管他干什么。娇娘,我都有十个月没”张均濡又装作一副可怜样。
“你”娇娘一时心软,手上一松。
张均濡立刻就得寸进尺,扑在娇娘身上,“我来看看,你这里好像又大了点。”
“不,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娇娘一点都不想在炕上继续下去了,炕上只铺了层薄被,硌的骨头疼。
张均濡此时当然是言听计从,乖乖的抱起娇娘。娇娘此时心中只庆幸一件事,还好已经从产房搬了回来。
等娇娘喊四喜送水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四喜面色通红的指挥着两个面色通红的丫鬟送水进来,临走的时候,收走了还留在炕上早就凉透了的半碗小馄饨。
等两人都洗漱结束,娇娘突然问道:“今日你带了哪家的小辈去见老祖宗?”
张均濡那边没有回应,娇娘轻声唤了两声,已经传来轻轻的打呼声。
娇娘倒是精神起来,披上衣服坐在炕上,点亮烛火磨好墨,练起了草书。
还在闺中的时候,娇娘就已经开始练字,日日都不间断,这些年来也从行楷写到了草书。
写上三张,娇娘才停下笔,熄了蜡烛,回到床上睡了下来。
张均濡醒的早,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起身去院中打了一套行军拳回屋,娇娘正在净脸。
“怎么昨夜又练字了?”张均濡看着炕桌上的宣纸,“缓急轻重?这又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几个字不好写的飘逸,需要多多练练。”娇娘笑着说:“早膳准备了羊肉包子,要不要尝尝。”
“算了,外院还有几位客人,我去招呼一下。”张均濡换着衣服说。
“好。”娇娘走上前去给他理了理衣领,“云南来的土司已经安置妥当了吗?”
“这些人都由太子亲子派人接待,外人是沾不上边的。”张均濡握住娇娘的手说:“刚好有时间好好陪陪你和小香儿。”
“天天都在外书房,也没见你在后宅多停留多长时间。”娇娘嗔道:“今日能不能早些回来,我让小厨房准备点你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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