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一个人一把剑,我知道没什么戏可演了,就坐在城墙上面。
话未出口,几个大火球就把我从塔顶上砸了下来。
我从城墙上坠下,然后看着一只只精灵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精灵族开始了浩浩荡荡的屠城。然而众精灵们很快发现,所谓的剩余党羽指的就是我一个人。由于上级命令,她们只得展开长达数小时的守尸节目。
我没有想象中那种家园尽毁尊严全无的悲伤,而精灵族也没有独霸大陆的那种兴奋。
大家都显得有些无聊,这时候有几个玩家互相交流了一下,选择下线,有人呵止,但开始零零散散有几个人开始下线。
似乎永远不会再上线了。
一个系统铃声传来,有人要复活我,是个敌对玩家。
我想了想,发现不想想,就选择接受。
身体一下子被扯进撕裂空间,复活的瞬间我举起手中的长弓积蓄技能,而我的眼前并没有我想象的千军万马,只有一个女牧师站在我的面前,头上的标记也是一个不知名的行会。
但是我觉得这个游戏设计上面毕竟还是比较地青涩稚嫩,所以我一伸手,技能直接释放,连灰都没留。
我关切道:你还好吗?
再后来我问她,当时为什么会想要背负这么大的风险去复活我这个敌对玩家。
她满脸慈祥,平时没什么兴趣爱好,就爱拔刀相助。
同样的,《刀刃传说》作为实验品也是光荣结束测试,种种缘由,与所有人都切断了联系,三年前与女牧师周蒲结婚,很快过起了养家糊口却又不失刺激的小日子。
“后来呢。”女生看着我,似乎准备听我讲述这个漫长的故事。
我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角落,把一个杯子微微倾斜抖落里面的水珠。
后来人没了,再后来的……要慢慢讲了……
咖啡溢到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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