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准备吃饭啦~”晨星点点,天色尚未大亮,刘槿已经准备好早饭,招呼着灶台前的慕容清明洗手用餐。
“阿槿,我错烧了你一样东西。”慕容清明净过手后,并看不出来一点内疚的跟刘槿赔罪道“抱歉,稍后我会赔你”
“啊?什么东西啊?”刘槿闻言一愣,好像厨房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要不是烧了她攒下的银票她就原谅他。
“一幅画。”剑眉微皱,慕容清明很不爽阿槿的画像下题着钧儒赠于刘槿二八年华的字样,他会画一副更好的给他的阿槿。
“噢,没事,改天我跟沈公子道下歉就好啦。”听到慕容清明“误”用来点火的是一副画,刘槿只觉得松了一口气,虽然对于沈公子的好意有点抱歉,但是还不至于跟慕容清明置气。
见小媳妇儿不以为然的样子,慕容清明嘴角不自觉的浮上了一丝笑意。
“小吃车还在云府,没有来得及准备食材,今天我们不做生意啦,去镇子上逛逛吧。”刘槿算了算,按照那些土豆的发芽发青程度,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寻了借口想去镇上看热闹,顺便帮那些无辜的人解解毒。
“好。”慕容清明绑好木屐,蹲下身去,示意刘槿趴到背上。
“不、不用…”刘槿扶起慕容清明拒绝道,虽然昨日天已放晴,地上的泥水也蒸发不少,但仍是不易前行,十几里路独自行走都已很吃力,何况再背着一个人呢,她不愿意加重慕容清明的负担。
慕容清明也不过多言语,直接打横抱起抗拒的小媳妇便大步流星的踏出窑洞,向着清水镇迈去。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一轮艳阳冉冉升起,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快要到了清水镇上,慕容清明这才把刘槿放了下来,两人一脏一净的布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刘槿只觉得今天的太阳照的她心里都暖暖的。
“傻子,你累不累呀?”刘槿揉了揉慕容清明结实的手臂,生怕他累酸了胳膊。
“不累,阿槿轻。”慕容清明甚至觉得十几里路太短,他都没有闻够小媳妇儿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快、快去报官,百草堂门前打起来了!”张小五实在跑不动了,停下脚步气喘吁吁,还不忘向刘槿他们托付着。
闻言慕容清明眉头一皱,望向刘槿。
刘槿也不知所为何事,但见张小五很着急的样子,便想着慕容清明速度快,让他先去寻温泉,自己在这儿等着。
“百草堂不是药堂吗?怎么打起来了?”慕容清明走后,刘槿蹲在路边有些无聊,就跟张小五八卦道。
“姑娘你是有所不知,奇怪的很,这几天镇子上好几个人都是又吐又抽搐的,送到了我们百草堂,王大夫说是中毒,却又诊断不出是哪种毒,只好先开一些普通的解毒方子给他们,结果今天好几个病人又出现了发热脱水,喘不过来气儿的症状…”张小五叹了口气,一五一十的跟刘槿道明来龙去脉。
“这么严重…”刘槿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便连忙向百草堂跑去。
“借过借过…”凭着娇小玲珑的身材,刘槿见缝就挤,终于越过围观的人群,挪到了最前面。
只见百草堂门前几副担架上,病人皆是面色蜡黄,颧骨高凸,嘴角还有一些残留的呕吐物,旁边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大夫愁眉紧皱,这是他行医多年以来遇上的最难缠的一件事儿。
要说茯苓、大黄、连翘等这些都是解毒良药,就算压制不住那不知名的毒素,也不应该反而加重了病情啊。
王大夫很郁闷,当初他曾明言从未见过此毒,自然也不知如何解,但是抵不住患者家人的下跪求救,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开了方子,却不曾想出了问题,那些当初信誓旦旦让他只要尽力就好的患者亲属却翻脸不认人,硬要冲进去拆了他的招牌,好不容易才拦了下来,让徒弟小五去报官,只有查清这是什么毒,他才能对症下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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