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娘,最近可还好?”
沈钧儒听同窗说书院外有个清秀隽丽的姑娘正在寻他,便顾不得刚吃上一半的午饭夺门而出,一路小跑赶到前院。
“嗯,一切安好。今日冒昧打扰,是希望沈公子能帮忙寻一个人。”刘槿递过糕点,开门见山的道明来意。
沈钧儒俊朗一笑,他就喜欢刘槿这不拖泥带水的性子,忙开口道“姑娘请说,钧儒定当竭尽全力。”
“我们酒楼想要寻个说书先生,想问一下沈公子是否认识愿意做这份儿兼职的人呢?”
刘槿知道读书人大多心高气傲,但是总有几个家贫如洗却又勤奋好学的吧,她愿意支付不菲的月银各取所需,只是还需要沈钧儒引荐一二,不然无异于大海捞针。
沈钧儒皱眉沉思一阵,随即又想开了什么,朗声道“刘姑娘如若不嫌弃的话,在下如何?”
“你、你愿意?”
“自是愿意。”沈钧儒心中苦笑,多日未见,不曾想心头魂牵梦绕她的音容笑貌,或伶俐,或娇俏,总是忘怀不掉。
“沈公子愿意捧场,刘槿感激不尽。”刘槿先是谢过沈钧儒的好意,又讲明店中的规矩,“沈公公子只须每晚过来即可,每月八两月银。”
沈钧儒有些惊讶,母亲在云家做工,一月也不过五吊余钱,没想到…他只是去动动嘴皮子,一个月都能抵得过母亲一年的银钱。
惊讶归惊讶,沈钧儒却并未推脱,他相信刘槿的判断力,给他这些钱自然是他能创造出更多的价值。
“好啦,打扰沈公子多时,我也要回酒楼了。沈公子赶紧去上课吧,如果方便,课业结束之后希望能尽早来酒楼。”刘槿莞尔一笑,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顺利。
“…刘姑娘慢走。”
……
回到酒楼,刘槿并不着急去后厨接月娘的班,反而窜到柜台前敲了敲桌子,引起慕容清明的注意力。
“宁远,我有一个新想法哦。但是还得麻烦你再帮我写点东西,你也知道我的字迹…呃、不是一般人能认得出的是吧?”刘槿双手合十,满脸期待,跟刚才请求沈钧儒帮忙的模样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好。”慕容清明将小媳妇儿散落的几缕青丝别过耳后,拿出纸笔,示意刘槿她说他记。
“第一回张天师祈禳瘟疫,洪太尉误走妖魔。”刘槿清了清嗓子,继续回忆前世表弟最喜欢听她讲的《水浒传》“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佑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点,天子驾坐紫哀殿,受百官朝贺。但见:祥云迷凤阁,瑞气罩龙楼。含烟御柳拂篮旗,带露宫花迎剑戟……”
……
暮色渐近,慕容清明依旧笔走龙蛇,苍劲有力的大字填满整整一摞薄卷,刚巧记到第一百章——解珍解宝双越狱,孙立孙新大劫牢。
“刘姑娘,慕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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