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了挤眼泪,“别人不信我槿儿你还不信我吗?我是真心为你好啊!我哪里是找茬了,铜钱的事我是真怕谁吞进肚子里,至于这……铜钱数量的事,我也就是一时迷信,心直口快,又真心将你当了姐妹,挂在了心上惦念着,方才开了这口。”
欢颜声泪俱下,字字‘啼血’,然而个中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铜钱的事,你可以说自己没常识,自己吃饭不用嚼只用吞……”待欢颜声音刚刚落下,刘梓就跟连环炮似的开了口,“但是阿姐福气好一连吃到了剩下的铜钱,你还能掰出来个四不吉利,还要找大师化解……这大过年的说这话你觉得合适吗?霓裳馆还是永宁街44号呢,明天要不要给你也找个大师化解化解?”
这倒不是刘梓针对欢颜,只是欢颜最近一阵做的事儿在府内引起了不小的怨言。
对于车行的伙计颐指气使,甚至有次还让一个小伙子蹲下去给她当垫脚,也不知道她这是从哪学来的歪风邪气。
每次她去探望沈母,无不是从其他铺子里直接拎走东西,不给银钱,别的铺子的老板都知道她是刘槿身边的好朋友也不敢明着有怨言,后来传出些风声她不但不知悔改反倒直接借用刘槿的名头去提货。
刘梓眸光微闪,看来欢颜已经被现在的生活迷花了眼,有点找不到北,对于自己的定位也不再如当初那般……
待他揭出她所有的短后,欢颜臊的满脸通红,半响方才诺诺的辩解道“这些我是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但也都是槿儿说我们是好姐妹,来阳安城前也说好带我们一起挣钱,享福。不过今晚那些话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太关心大家了,呜呜~”
“好孩子,你这都是为了婶。赶明儿婶把你送去的东西,都如数还了各家铺子。狗蛋你看这样行不?别再为难欢颜了!”沈母牵过欢颜,替她擦着眼泪,又一面给狗蛋打着商量。
“咳!”刘槿轻咳一声,示意梓弟噤声。
待梓弟愤愤的别过脸去,她方才挤出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梓弟年龄小,话都不经脑,沈伯母不必在意,至于那些东西哪有什么还不还的?送给婶儿了您就收着吧,也值不了几个钱。”
听闻这话欢颜有些得意,挑衅的暗瞅了梓弟一眼,却意外瞥见一侧沈公子感激与欣赏的眼神,顿时黑了脸。东西明明是她送的,槿儿这般说话分明就是打她的脸,抢她的‘功’。
倘若刘槿听见,一定会在心里大呼冤枉,她只不过是念在往日的情谊,想给欢颜留点脸,大家也都别那么难看。
“咱们弦乐坊的生意火爆,我想着是多营业点时间,但是沈公子马上又要春试,沈伯母劳累的地方肯定不少,所以要不欢颜你干脆去帮帮沈伯母?”刘槿试探着开口。
如此一般,解决了众人与欢颜往后相处的尴尬与不快,而且也算是在她女儿家心事上帮了她一把。
欢颜娇羞的望了沈钧儒一眼,点头应下。
梓弟月轩还想说什么,却被刘槿以眼神制止。今晚的事欢颜也不过两句口舌之快并没什么大事儿,至于对待车夫和旁的铺子的态度,刘槿却不好仅因为此发作欢颜,否则未免也太刻薄。
但她也不会任其发展,明日里交代下去众人无须再买欢颜的账即可。
将其打发去弦乐坊同沈母一家同住,皆大欢喜,只要以后她别再作妖,刘槿也乐得见她寻找到自己的幸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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