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一转,她又从空间中取出几方棉帕以及一套整洁的男式衣衫。将这些放在床尾后,她先是取一方帕子蘸着温泉水,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着或鲜红或暗红、或新淌或干涸的斑斑血迹,随后又将另外两方帕子浸于温泉水中,待全部浸湿后她又将它们交替敷于他伤处。
待血彻底止住,帕子也来回敷了多次后,她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另外一方干棉帕系在他腿上。然后,脸色绯红的为他穿好白里衣。
收拾好这一切后,她这才稍稍心安。接着,她又下地,取来慕容清明之前端来的温水伺候他和自己洗漱完毕。
“阿槿,辛苦你了…”慕容清明歉然。
刘槿沉默着除去外衣,越过他钻进被窝里,半响才闷闷的说道,“我不辛苦,你明明受伤还假装无恙才辛苦。”
他俯身拾起地上一颗较大的土粒,弹指击灭燃的正旺的油灯,这才钻进被窝里,将明明心疼却又嘴硬的她拥入怀中。
“以后,我于你不再有任何隐瞒。”他思索片刻后,温声许诺,“你说的对,凡事不论好坏,我们应当共同承担。”
黑夜中,刘槿这才破涕为笑,将双臂环于他腰间,也不再多问他此伤从何而来。
虽然她不知晓这一个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他这伤很有可能与找她脱不开关系。索性,她也不再提。
夜色已深,忙活了一个晚上她终究有些精神不济,不消一会儿就已沉沉睡去。
翌日,她再醒来时已是午时。虽然又是晚起,但今日不同的是慕容清明居然也还未醒,依旧紧闭着双眸沉睡于她身边。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于床榻前,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慌忙坐起,遂又小心翼翼的卷起他裤边,查探着他大腿根边的伤势。直到亲眼看见昨日触目的伤口已然不见,他如玉的长腿又恢复如初,她方才放下心来。
只是……
与这先前的伤处相距不远的地方,他正傲然挺立的某物也同时闯入她眼间……
她不禁有些害羞的捂住双眼,随后却又偷偷的从指缝间瞥过几眼。
“汪汪汪!”
“……”
刘槿移开双眼,循声望去,恰好撞上了蹲坐于门前的胖狗狗嘟嘟的视线。
她这才发现,昨晚门未掩严。不管狗狗是否能看得懂,她连忙冲它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又小心翼翼的为慕容清明解下包扎的棉帕,放下衣衫。
“汪汪汪!”
嘟嘟安静了片刻后,见她又想睡回床前忙又狂吠几声。
瞥见慕容清明微蹙起的剑眉,她忙龇牙咧嘴的冲嘟嘟比划着让它噤声。
几次‘交锋’之后,刘槿终于明白了它的意思。
它这是又找自己要食来了……
她无奈的蹙了蹙眉头,却又有些莫名的想笑,投给吃货狗狗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她轻柔地为尚在沉睡的慕容清明掖了掖被角,这才蹑手蹑脚的穿好衣衫,带着嘟嘟一道出了房间。
刚出房门,她就被耀眼的日光照的睁不开眼,嘟嘟连忙用嘴扯住她的衣角带着她去屋后背阳处避避日头缓冲一下。
刘槿笑着摸了摸它的头,环视过四周,见确实无人后方才掏出一只小鸡送给它做午餐。
告别狗狗,回到院中,她却意外的发现,慕轻灵以及游爷爷他们也都未曾起身,房门依旧掩的严实。
她揉了揉咕咕直叫的小肚子,索性独自进了厨房。
俗话说,抓住了一个人的胃就等于抓住了他/她的心的一半。所以,她今天要好好做一顿饭,好将可爱的妹妹以及可能同样来自于现代的游爷爷拐回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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