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鸾辰静静看着他,半晌微微敛眸,“她是我未来的王妃,无需他人托付,你可还有其他所求?”
“没有了。”
君鸾辰缓缓起身,踱步走向门口,而直至临到门前,忽然道:“江烬雪是我的女人,她的恩也是我的恩,或许她竭尽全力也难以报恩,终留一生愧疚,但是……她的恩,我替她报。”
说完,他径直向门外吩咐道:“白宴,带两个人去丹霞宗,找宗主芩靖坤,让他速带人来玉鼎宗救人,不得耽搁。”
…………
而与此同时,江烬雪坐在院子里,忧心忡忡望着云箬瑾的房门,耳边是梵迦苦口婆心的劝导。
“我说,主子,咱能不能别在一棵树上吊死?眼看着你已经跳出火坑了,结果他一来,你又毫不犹豫跳回去了。你好歹曾也是魂医世家的家主,士可杀不可辱,他那般怠慢你,疏忽你,你是生是死他都不找你,现在只是碰巧捡便宜了,就又把你捡回去,唉……咱能不能换一个?天下好男儿那么多,我看你那些师兄师弟都比他强百倍。”
江烬雪抱膝坐在廊下,幽幽的翻了梵迦一个白眼,“除了那一桩滑天下之大稽的误会,他也没做错什么啊?”
梵迦在旁边急得团团转,“还没做错什么?!说是在这垠云界耀武扬威的,结果呢?你就在垠云界,他找了一年多也没找到,本事呢?你为了他不惜与蚕食宿主同归于尽,我还能找到这来哭一场呢,他呢?他时隔半年才慢悠悠歪打误撞找来,我听说了,如果不是你师父出手偷袭引起他注意,你就在他眼皮底下他也没看见,就这样的男人……”
“你想说什么?”
梵迦信誓旦旦道:“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里,你在他心中并不重要。”
江烬雪翻着白眼眨了眨,“他也不是没来找么,之后……他也是重伤在身,昏迷闭关不久前才醒的。”
“他说什么你都信?”
江烬雪一耸肩,“他的伤我亲手验过的,确实如此。”
焚焰哀痛得一扶额,他听出来了,江烬雪已经再次彻底沦陷了,“那他总是今天伤了,明天昏迷了,哪有工夫照料你?而且,那足以证明,他身体不好,身体不好的男人不能要。”
江烬雪歪了歪头,“我也不需要人照料啊,而且……他身体也算挺好的。”
梵迦一愣,登时咬牙切齿,“个畜生,这刚一见面……”
而就在这时,云箬瑾的房门开了,君鸾辰一步迈出,又随手关紧了门。
江烬雪赶忙迎上去,焦急问道:“我师父怎么样?他说什么了?”
“并无大碍,只不过这玉鼎宗恐怕寻不到可靠的能人,我已派白宴去丹霞宗命其宗主带人赶来,不会有事的。”君鸾辰说着,揽过欲要推门的江烬雪,“他此刻需静养,待过几日&a;你再探望,不必着急。”
江烬雪遗憾的瘪了瘪嘴,又望了望云箬瑾的房门,忽然一瞥君鸾辰,“我知道不应该怪你,但我还是挺怪你的。”
君鸾辰搂着她,脸上无限&a;宠&a;溺,“怪我也可,那你想如何处置?”
“今晚你睡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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