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某个角落,似乎,就此安定。
她知道,那个再狂再冷的男人,不论何时,面对何人,是会保护她们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夜魂的眼中,讶异更甚。
“那夫人想问的,是何事?”。
“呃——”。轻轻的咽了咽口水,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他,没有较为温和一点的方法吗?比如,留人全尸什么的?”。
季雪生性善良,却不是善良的一蹋糊涂,老好人的那一种,坏人,该有坏人的下场。如果,他们得到的不是应有的下场,受伤害的,会是更多善良的人。
夜魂的脸,有着片刻的扭曲。
她的意思是让爷往后杀人留人全尸吗?
“这样也没有不全”。他道。
呃——
季雪一怔,有些不解,“头都没有了,怎么会全?”。
“夫人,据属下所知,这是爷最仁慈的手法,那些人,即为人,却从来不用脑来做人,凭着一颗黑心,爷已经很仁慈,没有连着将他们的心也一同捏暴”。
听起来确实是挺仁慈的,可是,为什么还是怪怪的呢。季雪秀眉微蹙。
“这件事会传开,有些人,该安份了”。
“哪些人?”。莫不是展家的其他人?
“正是夫人所想”。夜魂颔着。
好厉害,季雪不得不对夜魂另眼相看,连她心里想什么都知道,这样的人,实在少见不是吗?
“我知道了”。她点头,“各人造业各人担,他是担起了自己的业”。这个他,是中业。“只可怜了堡主,什么都没有做,就担了不该担的责任,现在,该是他开始造业了吗?”。造那些,他已经担下的业。
“夫人明白就好”。爷正有此打算。
“唉——”。又是叹息,为展狂,“他活着,很累”。比她更累,之前,在季家,她虽累,却仍是自在的。但是他不同,他累,却痛苦。
夜魂眸光一闪,季雪不曾注意到。
那张冰冷没有表情的脸,仍是没有表情,只是唇角,轻轻一扯。
事情,出乎意料。
这一次,爷的出手,非但没有被惧怕远离,得到的,是更多的关怀和怜惜。
夫人,还真是好夫人!
某依的话:
亲们,某依看到大家伙的留言了,有些朋友是万分不能理解展狂在人前捏暴人家脑袋的“暴行”。现在,某依出来稍微的解释一下。
首先,展狂在江湖上有一个响亮的名号——夜魔。
魔性,岂是寻常人可以接受的,对被称之为魔,自有他的独到之处。
然后,就是上头这一章里头,夜魂所说的话,展狂认为,只拿着一颗黑心做事,完全不用脑袋思考的人,又何必留下这个脑袋,捏了最好。
最后一点,从小被那样的对待过,别想他还是一个开朗乐观的寻常人,就算,他心底里存在着善良和护家(护着傲人和雪儿),他也仍是展狂,仍是被展家人曾经无情对待过的展狂。
所以,别怪他太残忍,要怪,就怪他太仁慈。
其实,他可以更过份一点哦!笑——————
完毕,某依华丽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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