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小帅,用时髦的话说就是穷屌丝一个,除了一个户口本,几百元的巨额存款外,就只剩下梦想了。俗话说,没有梦想的人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死小帅,开门,死了吗!开门!该交房租了!”
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房东大姐又来催房费了。
“来了来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没办法,房东大姐的嗓门可不是盖的,附近数百米的人都听得见她的声音,敲个门跟喊魂似的,简直不要人活。
打开房门,一副旺夫相的王大姐就出现霸占了整个门框,我是恨不得过去就是两巴掌。
“嘿嘿,王大姐,挺早的啊。”,没办法,只有先用美男计缓缓。
“房租,两百,今天再不交我可就要让你卷铺盖走人了啊。”
欻欻欻,王大姐是越说越起劲,一阵吐沫横飞,我现在终于是知道了为什么女人是水做的了,王大姐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战斗龙,水龙。
“王大姐,你看这不是还没到月末吗,能不能…”。
“不能,这个月我要和我老公去伊拉克度蜜月,所以早点给我交了。”
尼玛去伊拉克度假,这是要去维护世界和平啊,哎最好为世界做贡献,别回来最好。
没办法,只有心痛的拿出两张红色毛爷爷,不舍的递了过去。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骗来的,一下子就没了,莫名的心痛。
接过两百大洋,王大姐这才摇晃着大屁股离开。
“啊呸,死八婆。”,我这才抹去满脸的口水,忍不住骂了几句。
这就是我租住的房间,只能容得下一间床,一张桌子。我所在的地方算得上是平天市六还开外的贫困区,他妈的就是租金有点贵,关键是墙壁还漏音。
不久前住在我隔壁的是一对小情侣,一到了晚上二人就开始******隔着墙我都听见一阵阵娇喘,不过根据我的判断,男人只有三秒,我的猜测一向很准,很自然二人也就分手了,搬了出去隔壁房间就一直空着。
“啊,差不多了,该上班了。”,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拉开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窗帘,阳光透过一阵一阵的朦胧之感传来,那画面太美我是不敢看。楼下是一天烂的不能再烂的水泥路,一旦天晴就感觉自己是吸尘器,要不是我整天在外的话,说不定我已经是尘肺癌晚期患者了。
熟练地穿上我那帅气的西服,配上我那迷人的短裤,骚红色的板鞋,又该上班了。
洗漱一番,又骑上了我的二手白龙马,带上家伙悠闲地上路了。
顺道还得来两个包子,一袋豆浆,开启美好的一天。
“来了。今天挺早的啊。”
说话的是我的同事,刘大爷,人送外号刘半仙儿,也不知道这刘大爷踩了什么狗屎运,听说有次给一个小伙子算了一命,说他最近会有好事降临,果不其然,几天后这小伙子买彩票就中了六百多万,一高兴就亲自给刘大爷亲自送了三万块,刘大爷可不是那种爱才如命的人,后来是果断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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