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心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微微蹙眉。程子夜的手劲儿是真大啊，抓得她有点疼。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抬起头，看着程子夜，道：“先生，有事吗？”
程子夜稍微瞥了她一眼，道：“伺候我。”
杨安心微微怔了下，没动。像是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程子夜冷眼看她，冷声道：“怎么？不是当佣人当上瘾了吗？现在只是让你伺候我洗澡而已，就觉得困难了？还是说，你又忘记了我们的协议，需要我来提醒你？”
杨安心眼睛微微酸涩了下，眨了眨眼睛，道：“没有忘记。您要求的一切，我都必须做到。”她点点头，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一般，“我记得的，先生。”
她说完，双手微微颤抖了下，便抬了起来，手伸到程子夜的衣领处，帮他解开衬衣的领口。
程子夜有些太高了，杨安心穿着拖鞋，微微踮脚，才能够碰到他的最上方的那颗衣扣。
她一颗一颗衣扣解下来，动作轻缓地脱掉了程子夜的上衣。到脱裤子的时候，便实在有些犯难了。
程子夜颇有些兴致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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