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御璟仿佛挑衅一般潇洒离去,莫渊双眸发寒,恨不能就这样将这道视线化作冰刃向其刺去,这御璟竟然敢这般贴近他隐儿!
“多谢师父。”敖隐本不想见他故而早早走避,这会儿碰上了却让莫渊为他解围,心中已很是尴尬,不自然微笑到让莫渊看了去心生焦躁。
“隐儿……”莫渊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想要触碰到眼前这个他思念已久人儿。
“许久未见,师父可别来无恙?”敖隐倒退一步,避开莫渊探过来手,与他保持着既不疏远也不亲密距离。
敖隐这般有意回避举动,很是让莫渊心伤。
“你这是报复我当年对你不管不问,还是记恨当年我失手伤了你?”莫渊终是说出了困扰他心中百年之久疑问、不甘。
“师父教训徒弟本是天经地义,敖隐不知道师父您说些什么。”敖隐侧身,装作什么也不懂,避开莫渊探究视线。心中比起莫渊,苦涩亦是不少。
“隐儿啊隐儿,你何苦这般折磨我?”莫渊此时恨死了自己,恨自己不坚定。不是说下定决心不再被这份情感纠缠了么?为什么看到被别人窥视亲近敖隐后,还是抑制不了心中怒气。
“刑君……望自重。”敖隐挥开禁锢住自己双臂有力双手。
听闻敖隐这般称呼和他嘴中无情话语,如晴天霹雳大雨磅礴,惊醒了也彻底浇醒了还执迷不悟人。是呀,他该自重,当初敖隐离去是他默认也是他未曾挽留,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索求于他。敖隐已不是当年那个羽翼未丰孩童,他懂得人情世故不比他少,这份禁忌情感早就该终结,隐儿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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