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自己的意识吗？”杨珊问穆征。
穆征没有搭理杨珊，他还在喘息着，每次的呼吸都非常重，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杨珊等穆征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她才开口问，“你现在没事吧？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穆征抬头看了一眼杨珊，然后又看了看顾浅羽，最后他纳闷的问顾浅羽，“我现在还活着？”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你，你应该问我妹妹。”顾浅羽指了指杨珊。
杨珊沉着声音说，“你身体各项数据都很不对劲。”
杨珊说了一大堆专业又学术性的解释，顾浅羽跟穆征听了两遍，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用杨珊的话来说，穆征身体的数据已经超越了正常人的极限，超级病毒跟药剂结合后，让穆征的身体变异了，他现在既不算人类，但又不是丧尸。
没有哪一个人类的身体素质会像穆征这样，可也没有丧尸会像穆征这样有正常的思维。
“你的意思是说我半人半尸？”穆征一脸的复杂。
“这个词不准确，你可以把自己理解为了人类的20，人类进化的最极限。”杨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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