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顾浅羽这样,沈子良愣了一下,然后不厚道的笑了笑,“没想到娉婷小姐伤得这么严重,那天太黑了,没有保护好娉婷小姐是我的失误。”
顾浅羽:心累,完全不想说话。
“亨利先生不用自责,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不过英国方面有没有查到是谁干的?敢在公爵夫人的生日宴会动手,对方胆子真不小。”顾浅羽试探沈子良的口风,看这事到底是不是日本人干的。
如果真的查出来了,英国会不会跟日本干起来,哪怕目标锁定到了德国,顾浅羽也喜闻乐见英德干起来,这些侵-华强盗们集体撕逼才好。
沈子良明显不想跟顾浅羽说这件事的进展,他很轻巧就把话题转开了,“不愧是将门之后,发生了这样大事还关心时政,娉婷小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顾浅羽:(﹁﹁)
如果过来是说这些废话的就赶紧滚蛋吧,别打扰她休息!
“亨利先生今天来就是为了恭维我的?”顾浅羽挑了一下眉头。
沈子良笑了笑,“来探病的,看来娉婷小姐不太欢迎我,那我就先告辞了。”
沈子良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他牵过顾浅羽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还望好好养伤。”
“多谢亨利先生的关心。”顾浅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把手伸回到被子里蹭了蹭对方吻的地方。
吻毛线吻,吻你一嘴的细菌!
见沈子良要走,顾浅羽想起什么似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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