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就迟到,有什么好不好的?中原人一堆麻烦的破事。”迹部甘律对郁子染的话颇为不屑,“比起这个宴会,你还是先关心自己的腿。”
迹部甘律用金刀挑开了郁子染腿上的皮毛毯子,他探究道:“你这腿真的残了,以后不能骑马打仗了?”
没等迹部甘律挑开郁子染腿上的毛毯,顾浅羽又朝他扔过去一个茶杯。
“你还有完没完?”迹部甘律目光凶光,“别以为你是王妃,本王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你一个来议和的关外小部落,还敢在京城嚣张?”顾浅羽反唇以讥,“自己土包子一个,还嫌弃我大献王朝繁文缛节?拿开你的脏手,王爷也是你能碰的?”
迹部甘律眼睛掠过一抹杀意,他手腕抖了抖,金刀反射出寒光。
“你敢骂我们游牧族?”迹部甘律虽然长相不错,可此刻盯着顾浅羽,却有一种青面獠牙瘆人的感觉,他看顾浅羽的眼神就像看累累白骨似的,凉的一点温度也没有。
“有什么不敢的?”顾浅羽轻嗤了一声,“你还敢在这里杀了本宫?这里是大献的地界,你敢动一下,本宫敢保证你带来的议和使团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京城。”
顾浅羽的话让迹部甘律阴晴不定了好一会儿,他最后到底没有出手把金刀架在顾浅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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