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伯爵面无表情抱着男孩,好像对这个孩子没多少感情似的。
顾浅羽想了一下伯爵跟茵曼的相处方式,她觉得伯爵这表情也没什么毛病。
顾浅羽又将照片塞回硬皮书里,然后将书放回到了茵曼的书桌上。
茵曼的房间没人,就连扎克也不在,白天的时候顾浅羽很少见到城堡里面的nc。
从茵曼的房间出来后,顾浅羽朝帕西瓦尔伯爵的卧室看了一眼,想了想她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伯爵先生。”顾浅羽敲了敲房门。
隔了很长时间,顾浅羽才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进来吧。”
顾浅羽也没客气,她推门直接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了躺在床上,面色憔悴的帕西瓦尔伯爵。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泛着青灰色,就像是得了重病,随时没命的病患,甚至还出现了不符合年纪的老年斑。
茵曼也才七八岁,按理说伯爵最多不超过四十岁,但现在他却像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似的。
“伯爵先生,您没事吧,我看您的脸色不太好。”顾浅羽就像忘记自己那天打昏人家似的,口气带着体贴关怀。
那天顾浅羽闯进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太晚了,房间又没点着几根蜡烛,因此帕西瓦尔伯爵也没太看清楚,所以他并没有认出顾浅羽来。
“没事,最近老毛病犯了。”伯爵态度温和,就像一个知识渊博的老人似的,并没有茵曼那股子捉摸不透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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