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些事情,都怪他,他自责还来不及。
“我这儿有颗药,有定心安神的作用,应该能派上什么一些用场,至于你信不信,随你,给她吃不吃,也随你,告辞了。”赤宴一口气说完,留下一颗看上去平常的胶囊便离开了。
厉引岩拿着药,犹豫不决。
“赤宴脾气就这样,她心其实不坏,当然,这里医生能力也很不错,厉少要是不放心,完全可以不要这颗药。”祁简话语平静,有种让人毋庸置疑的肯定。
厉引岩问:“我能相信你吗?”
“我也不知道我值不值得厉少相信。”祁简笑道,“我还有事,先失陪了,祝******早日醒来。”
祁简从容的来,大方的走。
厉引岩在那里,犹豫不决。
自从夏末出现,他开始变得没那么果断了,做什么都有了顾及。
赤宴在医院外面等,见到祁简出来,有些不悦的说:“这人脑子有病,我去帮他,他还给我脸色看。”
“传言中他就这这样的一个人。”祁简说,“不过我很好奇,引幻的解药有安神定心的效果吗?”
“能把引幻的毒性解了,难道没有定心安神的效果吗?”赤宴皎洁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邪气。
极少见到她笑,没想到这小姑娘笑起来还挺好看,两个深深的酒窝,小小的脸颊,厚重的齐刘海,看上去纯洁又放肆。
祁简还以为,赤宴不会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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