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夏末的内心究竟有多痛,痛到连眼泪都没了。
这样的夏末,让她感到担心和害怕。
夏末将头偏向里面,眼神空洞没有焦距,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白色。
她也很清楚,这个时候她应该很悲伤,很绝望,可是偏偏,内心和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想哭也哭不出来,像是忘记了该怎么去哭,也忘了该怎么流泪,只有伤口处的疼痛,是唯一的知觉。
她是变得冷漠无情了吗?
夏末这样怀疑着自己。
见她沉默,薛冰又担心夏末想不开,给自己制造心理负担,便出声问:“夏夏你饿不饿,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不饿,也不想吃。”夏末转过头,薛冰发现她白得吓人的额头上有一层汗珠,忙问,“是不是伤口很疼,我去叫医生。”
“没事的,不是特别疼。”夏末摇头,拉住了薛冰。
疼也好,至少疼痛令她清醒。
疼一点,就当是对她那离去的孩子赎罪吧,希望他下一次不要在投生到她这里,免得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对了,我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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