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挚宇是一个十分看得开的人,反正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无怨无悔了。
他也清楚解释不清是一回事,可是一旦解释,变相的说就是不想负责,夏末就会被孤立。
他虽然不懂爱情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但他还是知道男人有时候得有所为,有所不为。
叶挚宇拎着便当和两瓶水回到帝城的时候,夏末已经穿好衣服了,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抱着自己的臂膀,仿佛很冷。
是啊,好冷,心真的好冷。
叶挚宇将便当放在桌子上,走过去,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的夏末,摇摇头说:“吃点东西吧,你都许久没吃了。”
他出去这一趟就是大半天,夏末的确是被饿了好久。
夏末目光空洞的转移,没有焦距的看了一眼叶挚宇,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打开便当就吃。
一口一口的,细嚼慢咽,机械性的动作,仿佛没有自我意识。
看着这样的夏末,叶挚宇心中再次漫上不忍,这傻姑娘啊。
夏末一直默不作声的吃着,叶挚宇带回来的东西全都进了她的肚子。
叶挚宇打开一瓶水,推到她面前:“你放心,我会找出来是谁在陷害你。”
夏末闻言,同样机械性的摇头:“不必了。”
“嗯?”叶挚宇万分不解。
夏末垂了眉,覆盖了无尽的委屈和忧伤:“找出来又有什么用,能改变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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