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顾留政与夏徽一起回燕城,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飞机上的饭不怎么好吃,夏徽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现在正饥肠辘辘。顾留政本来打算带她出去吃的,看到师娘将冰箱里塞满了菜,便想为他家小丫头做一顿晚饭。
夏徽说:“要不就叫外面吧?飞了一天早点休息。”
顾留政说:“饿的话先吃点水果,我简单做点,你帮我把行李放到房间去。”
说是简单做点一想到小丫头饿得肚子咕咕叫就觉得心疼,挑了几样她爱吃的菜洗手做羹汤。夏徽放好行李下来,抱着他的腰不撒手,黏黏糊糊的跟小癞皮狗似的。她这样子取悦了顾留政,宠溺地拖着她做饭。
清炒虾仁、油焖大虾,紫菜蛋花汤,做起来也就半个多小时。夏小吃货大块朵颐,感觉有师兄的日子才是最完美的。
饭后夏徽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不想动,顾留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摆弄着她小拇指上的戒指。戴得久了那里有一道白色的痕迹,和他小拇指上一样。
夏徽忽然坐了起来,“我有个东西要送给师兄!”跑到自己卧室里拿出本房产证来,豪气万千地道,“喏!我买的房子,我要把师兄藏起来!从此以后师兄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顾留政看到房产证上他的名字,又是感动又有点哭笑不得,他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这小丫头竟然当真了呢。
“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夏徽挺不好意思地道:“也才刚买,把所有的奖金都用上了,除了这套房子,我就一无所有了。”
顾留政将她抱到自己怀里,“傻丫头,你有我啊。师兄的不也是你的?”
夏徽想想还真是这样,又满意地笑起来。
“明天去看看爸妈吧。”
“那我带点什么好呢?还有奶奶和棋子,带点什么好呢?”这一年她忙来忙去的,就把棋子送到顾家养着。
“带束鲜花就好了,是去看看你爸妈。”
“哦。不是清明刚去的么?”这些年每到清明节,顾留政都会去给他爸爸妈妈扫墓。
顾留政吻了吻她发顶,“去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了,拐走了他们的小公主,怎么着也得打个招呼啊。”
说到这夏徽有点好奇了,“当年妈妈去世的时候,不是更应该把我的监护权给师娘么?怎么会给你呢?你才十九岁啊!”
顾留政笑了起来,带着点腹黑与得意,“因为我跟他说你早晚都是我的,反正监护人是我,早点晚点到手都一样。”
夏徽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他,调侃道:“师兄,你那早就开始打我主意啊!那时候我才十三岁,你好禽兽啊!”
顾留政猛然倾身将她压在沙发上,“你说什么?”
夏徽看着他幽幽灼灼的眼神,有点紧张,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吃吃地道:“……禽……禽兽……”
“那师兄,就做回禽兽。”夏徽感觉到身上一轻,被顾留政打横抱起,放在他床|上,他俯身压了过来,凝望着她的眸子,呼吸灼热而滚烫,带着燃烧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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