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如此,那女子还轻轻的挪动一小步,虽然差点跌倒,但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那女子还是自己稳住了。?
老太婆‘扑嗵’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大叫道:“你是大恩人啊,老太婆给你叩头了。恩人哪,老太婆以后日日给恩人祈愿,愿恩人升官财,妻妾成群,寿比南山……”
那女子也是低声道:“奴谢恩人救治之恩。”她倒不是不愿叩头,而是跪不下去。
朱学避开正面,这种上年纪的人他怎么敢承受大礼。而且对方是老太婆,他也不好伸手去扶,所以避开正面,说道:“行了,你就带你媳妇回去吧,刚才我按的地方你也看到了,回去就按照我压的地方每天压一盏茶的功夫,二十天后应该能和正常人一样,行动无碍。”
老太婆满心欢喜,连忙再叩了几个响头,这才爬起来,扶着媳妇慢慢的走,刚才是躺着被狗腿子们抬进来的,现在却是自己走出去的。
骆养性神彩飞扬,得意之极,根本就没有再管什么老太婆和女子,不住的叫唤:“张二蛋,快快学个狗叫,一定要像,不像可不算数。还有何屁|股,你躲什么?快快到你骆大爷身边来,学个狗叫有什么难的?你这个屁|股嘴一张,不就叫出来了?还有那林提鞋,你nn的,就数你叫得欢,现在怎么不叫了?你再叫啊,学狗叫……。”
朱学走到骆养性旁边坐,也不出声,自顾自的一边吃菜喝酒,一边看着骆养性把张、何、林三人逼得灰头土脸,恨不能地上有个洞钻进去。
二楼的有须之人看着那老太婆扶着媳妇慢慢走远,心中之惊喜实是难以言明,下面的事情已经不再是他关心的了,对喜子道:“咱们回去,你派人盯住朱学,不准他离京。”
喜子低声应是,从桌子后面推出一个轮椅,有须之人站起来坐到轮椅之上。喜子走到轮椅之后。轮椅后有用牛皮做的双肩带,他蹲下去,将双肩带套上双肩,轻轻松松的就把有须之人背起来,而且十分稳当。
喜子也不走正门,从另一边楼梯下去,从酒楼后门离去,全程都没有被朱学他们现。
而这个时候,张、何、林三人已经被骆养性逼得恼羞成怒了,大叫道:“nn的,催什么催?你等一下不行?”
骆养性摇头晃脑,哈哈大笑,说道:“当然不行,你们三个混蛋,爷我好不容易抓住你们把柄,不让爷爽爽,爷可就要疯了。快快快,学狗叫。”
张尔旦怒道:“姓骆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不要把爷们逼急了。”他这回不敢再叫小骡子了,必竟现在他们理亏。
骆养性撇着嘴道:“把你逼急了又怎么样,你来打我啊?”
何辟杵红着眼,大叫道:“你以为我不敢啊,打你就打你。”
骆养性跳起身来,狞笑道:“来啊,来打我,不打我你是我孙|子。”
何辟杵刚要冲前,林题闵一把拉住他,叫道:“咱们不和他一般见识,姓骆的,今天算你狠,咱们走。”学狗叫?开什么玩笑,他们京城三虎要是真学了狗叫,京城里也别混了,找个**把脸埋在她胸里闷死得了。
这一回张、何、林三人动作很快,林题闵一说要走,其他两人跟个兔子似的,已经蹿到门口了。
朱学斜视着骆养性,讥笑道:“这就是你说的言而有信?”
骆养性怒极,叫道:“你们三个不守信用,信不信我告诉你们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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