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一以为她回去的时候，季慕宸应该还在睡觉，可是当她拎着早餐进屋的时候，季慕宸正站在客厅中央。
他仍穿着睡衣，乌黑的头发还是湿哒哒的，像是刚才洗过澡，没有扣好的睡衣，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肌理分明的胸膛，带着诱人的色泽。
季九一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季慕宸沐浴过后的样子了。
十岁的时候她见过。
十一岁的时候她见过。
十二岁，十三岁，十四岁，十五岁，到现在已经十六岁了。
具体的记不清楚季慕宸的身材到底有什么变化，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身材肯定是越来越好的。
季九一的思绪有些飘远，直到季慕宸低低的嗓音传来出来：“后天要开学了，有什么要买的吗？”
“没有。”季九一淡淡的道。
季慕宸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回房换衣服去了。
“小舅舅，快点出来吃早餐啊！”季九一悠悠的朝着季慕宸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
季慕宸没有回头，但是脚步却不自觉的停了一秒。
……
季九一是等季慕宸一起吃早餐的，在此期间，季九一从厨房里拿出了放置早餐需要的碗和盘子，装好了馄饨，汤圆，还有包子之后，她才晃悠着身子，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客厅的大理石茶几上，昨天晚上她看到的那堆散落的文件依旧杂乱的摆放在桌子上，一旁的一个白色烟灰缸里面还有些许烟灰。
季九一敛了敛眉，不知在想什么。
季慕宸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两年前，还是三年前，似乎更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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