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木屐声,伴着一声妩媚缠绵的陛下,硬生生让舒安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声音实在太妖娆,舒安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拈着兰花指,娇羞不已的男人,简直分分钟要暴走。
“出去。”
舒安歌已然动怒,那人终于停了脚步,跪在离温泉池不远的地方,缓缓的抬起了头。
他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长如墨的头发散在肩上,只穿一袭松散的浴衣,露出了雪白的肩膀,眼波流转魅惑天成。
“陛下,花奴来服侍您沐浴了。”
他说话时眼神充满挑逗,舒安歌瞧着他这张堪称绝色的脸,却找不到有关花奴的记忆。
在她洗澡时莫名其妙闯入,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其用意不言而喻。
舒安歌没见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她这是被人算计了,对方想爬上龙榻一步登天呢。
她冷哼一声,从水池中走出,水珠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浴衣流在青石板地上。
花奴微微伏着身子,泪光点点娇羞无限,乖顺的等着舒安歌。
他穿的衣裳又薄又透,贴在身上若隐若现,比****更加惹人遐思,舒安歌没心情欣赏,直接微低身子,伸手托起他的下巴。
花奴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楚楚动人勾魂动魄,舒安歌不为所动:“谁派你来的。”
他下巴被握住脸被迫扬起,却无任何不喜之意,只是含情脉脉的望着舒安歌柔声道:“陛下,花奴仰慕您已久,但求蒲柳之姿没有污了陛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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