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时候,我们就准备第一万次婚礼。”
嬴政一句话,将舒安歌逗笑了,她呸了一声,将嬴政的手指从口中抽了出来,上面一排整齐的牙印。
说了两句玩笑话后,两人之间气氛暧昧了起来,嬴政哑着嗓子,修长的手指放到了舒安歌衣带打成的如意结上。
“夜深,你累了一天,我来替你宽衣。”
宽衣二字,让舒安歌红了脸。
明明是老夫老妻了,每次从嬴政口中听到亲近的言语,她依然有种初恋似的悸动。
嬴政一点点解开舒安歌身上衣结,接着先脱去最外层的一件衣裳,随手扔到了地上,又开始解另一件了。
一件又一件,金线织出的华丽礼服,胡乱的扔到了地上。
待舒安歌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衣时,嬴政还要去解,她推了他胸膛一把啐了他一下:“你身上衣裳一件都没脱,别只闹我。”
嬴政低声一笑,忽生将舒安歌压在了身下,他坚硬冰凉的衣料,蹭着舒安歌柔嫩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伸出两只莲藕似的胳膊推他。
她自然是推不动的。
大喜的日子,舒安歌不好用法术,动武的话,嬴政未必输她,两人真打起来,怕是连屋子都要被拆了。
嬴政单手按住了舒安歌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将唇凑到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我想要了。”
四个字从一团火,从舒安歌耳垂一路烧到了眉毛上,烧到了心坎儿里。
“你,唔……”
舒安歌是话语,被冲的支离破碎,他眸中含笑,在她身上放肆的点火。
在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颤栗感中,她成为洁白的羔羊,绽放在大红色的锦绣薄衾上。
嬴政始终衣冠楚楚,只将冠冕摘掉,发丝有些凌乱,白玉似的面上泛着动人的红晕。
他一点点,似膜拜一般,亲吻着舒安歌的肌肤,从脸颊到唇瓣,绵绵的吻,如火苗一样在舒安歌身上灼烧着。
她嘤咛着,将嬴政往外推,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疯狂的侵略。
觉醒记忆之后的嬴政,难以控制他体内汹涌的冲动,他想狠狠的占有她,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想要听到她喊他名字喊到嘶哑。
他是真的将她爱到了骨子里呢。
这一夜,两人不知餍足的缠绵着,直到龙凤高烛燃尽。
原本不需要太多的睡眠的二人,在荒唐了一夜,东方露出鱼肚白时睡下。
屋内浮荡着别样的气息,舒安歌蜷缩在嬴政怀中,好似天真无邪的婴儿一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