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御璟抬起左手,食指指向路虎巡洋舰的金属前盖,上面瞬间出现一道宽达三寸,直冒青烟的裂隙。
还没从他迅捷身法中回过神来的碧海门外门弟子们,震惊的望着这一幕:他的手……明明都没有碰到车子啊!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带路么?”
宗御璟语气淡漠的问了三个字,刚才还蠢蠢欲动,想要靠数量取胜的人,瞬间变得像瘟鸡一样。
“带,带路。”
几人腿脚发软,战战兢兢的盯着二人,舒安歌将挡路的人一把推开,笑着与宗御璟一起走进竹海。
尽管她的动作看上去是那么轻柔,但几个人最少的也被摔出了七八米远。
舒安歌活动了下手腕,心情极好的看着他们忙不迭的爬起来带路。
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舒安歌对碧海门的人,没半点儿好印象。
在几人带领下,舒安歌和宗御璟经过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到了耿家人的住处。
竹海深处,一间外表典雅别致的别墅内,碧海门掌门兼耿家家主耿湘闭目养神,耿成遥恭敬地侍立一旁。
“报掌门,宁昊雪带着一个瞎眼道士找上门了。”
负责最后一道防线警卫的弟子冲进内室,语气焦灼地向耿湘汇报情况。
“我说过不见客!”
耿湘用力拍了下桌子,勃然大怒的瞪着贸然闯入的弟子。
最近他的长子耿成遥正在濒临结丹的关键期,耿湘闭门谢客,只为儿子能早点儿结成金丹。
至于宁昊雪,耿湘听到她的名字,心里便十分不舒服。
耿家退亲这事做的不地道,但要让他天赋极好,前途无量的儿子,娶一个连筑基期都还没到的天煞孤星,他是万万不愿意的。
退婚这事儿耿湘做的不光明磊落,半点也不想见到宁昊雪。
耿湘心中正在翻江倒海,忽然又有弟子前来汇报:“掌门,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儿了!有人强闯别墅,打伤了许多师兄弟。”
接连听完两个弟子的汇报后,耿湘在屋子里待不住了。
庭院中,舒安歌看着满地打滚惨叫的碧海门弟子们,摇头嘘叹到:“为什么总有人认为人多就能碾压一切呢,宗前辈,这些人要是出了事儿,您需要担责么?”
碧海门的人被打一顿是罪有应得,但舒安歌不希望宗御璟受牵连。
“无需担心,我只用了百分一不到的修为,他们躺上十天半个月,受了教训就好了。”
“厉害!”
舒安歌朝宗御璟竖起大拇指,风吹起他的衣袂还有蒙在眼睛上的锦带,满地鼻青脸肿不断哀嚎的碧海门弟子,衬得他愈发风姿如玉。
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耿湘夫妇带着爱子和几个得意门徒,从别墅中走了出来,当看到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狼狈不堪哀哀呻吟的众弟子后,他冷脸斥到:“废物。”
舒安歌笑着接了一句:“耿掌门终于见客了,想要见您一面着实不容易。”
耿湘收起脸上怒气,一脸虚伪的说:“贤侄女突然到访,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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