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袍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在候机室中热情的迎接一行人。
任启仙态度和在国内一样,冷冷淡淡,像是人行自走空调一样。舒安歌悄悄观察了下,发现机场中女性工作人员很少,除了游客外,本地女子多数都穿着黑袍,将自己笼罩其中。
早就听说阿拉伯国家中女子地位十分低下,男人还能娶四个老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舒安歌穿着打扮干练利落,头发扎起,笑容灿烂,和这边面对男人时,总显得有几分拘束的女工作人员气质截然相反。
在这个地方,黑发黑眼的中国人原本就少,像舒安歌这样漂亮的就更少了。
而且这里的男人目光都有些放肆,面对陌生人的打量,舒安歌选择无视,专心的为任启仙做翻译。
几个穿着白色长袍留着胡须,戴着硕大金项链的男子,在面对任启仙说话十分小心,态度透着种说不出的尊敬。
托任启仙的福,虽然路过的陌生人,会肆无忌惮的盯着舒安歌打量,但与他们接触的几个白袍人,对她十分尊敬,没半点轻慢之意。
“尊敬的任先生,非常欢迎您的到访,希望我能有幸邀请您到我的家中做客。”
舒安歌翻译了领头白袍男子的话,任启仙态度矜傲的点了点头。
这让她多少有点儿意外,因为据舒安歌观察,这个白袍男身份不简单,似乎是一个部落的酋长。
酋长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在这个区域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阿拉伯的酋长更是以有钱著称。
因为盛产石油的缘故,这里的酋长都非常有钱,信奉权力至上,与人相处时态度十分傲慢。
许多酋长手中权力,比总统还要多,不但在家中养许多大型猛兽,还会通过各种渠道买军火豢养私兵或者雇佣兵。
正是了解到这些背景,舒安歌才对酋长如此尊重任启仙感到惊讶。
这不是对贸易伙伴的尊重,而是对强者的尊敬。
舒安歌怀着好奇的心思,与任启仙上了同一辆车,他神情淡然的望着远处沙漠,手指在翠绿色的扳指上轻轻摩挲着。
车队行驶到一处地势略低的公路上,四周黄尘弥漫,远处矗立着高大的仙人掌,还能看到鸵鸟从更遥远的地方跑过。
异域风情充满神秘感,炽热的阳光被车窗隔绝在外,空调运行起来后,舒安歌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累么?”
自从经历了那夜的尴尬之后,任启仙没再找过舒安歌,这次见面也是公事公办,飞机上更没多余的交谈。
刚才舒安歌认真为两边人做翻译,说的口干舌燥,任启仙的慰问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不算太累,就是不太适应时差。”
“喝水。”
任启仙从车载冰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舒安歌,她道谢之后拧开瓶盖喝了起来。
喝了一会儿后,她才想起关心一下任启仙,遂举起半瓶矿泉水尴尬的问:“那个,您要喝水么?”
“车里还有。”
“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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