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这活太过轻松,舒安歌的脚边很快堆起了一座小山。待她弯腰弯的累了,抬头一年家里的木头已经被她劈的只剩一根。
也许是终于能在神殿中见到帝华的缘故,舒安歌觉得她心态又年轻了许多。
简陋的柴门被人推开,舒安歌抬头,喜滋滋的喊了声:“娘,你看我把柴火快劈完了。”
宋氏脸色不太好,看着地上码的整整齐齐的柴火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劈的真好,我家安乐长大了,是真的中用了。”
舒安歌这才留意到,宋氏怀里抱着一个瓦罐,她凑上前瞧了一眼,里面的米还不到瓦罐腰处。她啧了一下,忍不住问到:“那么多布,就换了这么点儿米?”
宋氏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旺儿媳妇儿说了,最近镇上在外地进了些布,所以本地布没以前值钱了。唉,你先吃着,我再想想办法。”
黑黝黝的瓦罐里,泛黄还带着杂物的米,让宋氏的心情格外沉重。
舒安歌帮忙接过了米,头一次发现,原来穷到一定程度,真的是找米下锅都是难题。那么多布,恐怕宋氏得织十天半个月,换来的米仅仅能吃几天。
书上说封建社会是一个吃人的社会,设身处地之后才知这句平淡的话,后面掩藏了多少血淋淋的现实。
但对宋氏来说,日子再艰难好歹今天有米,就能过下去。她到门外摘了些野菜,然后从陶罐里抓出一把米,想了想又抖下去了一些。
宋氏认真煮着清的的能映出人影的米汤,又把野菜给洗干净,汤快热时丢了进去。
等飘着野菜的米汤端上来后,舒安歌饥肠辘辘的捧着碗,鼻子酸酸的。
对于吃货来说,吃的差就算了,连盐巴都没有,绝对是一桩酷刑。
她拨拉着碗底一层薄薄的米,梗着脖子强忍着怪味吃了下去。
等吃的差不多了,舒安歌抬头看了宋氏一眼,冷不丁发现她碗里只有野菜,米粒寥寥几颗简直能数的出来。
母亲爱孩子的心,是世上最珍贵的,舒安歌捧碗的手十分沉重。她拿着碗去清洗,脑子里一刻不停的想着,到底该如何赚钱,怎样才能发家致富奔小康。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群众的力量则是无限的。
舒安歌脑袋里不止有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的熏陶,还有她进行各种任务积累下来的经验。
洗了碗后,舒安歌坐在院子里,盘算着到底该怎么来挖第一桶金。
利用先进理念种地?学校的地全是用的高科技,犁地耕地都有机器代劳。
舒安歌还没信心,能在这鸟不拉屎的村子里,把地给种好。
再说了,她们娘儿俩的地,早就被叔伯给占了,辛苦种田不过是为他人作嫁。
要种田得先有地,舒安歌捡起树枝在地上划拉着,思索究竟如何才能弄来耕地。
想了好一会儿,舒安歌得出结论。种地是个长期工程,与其靠种地赚钱,还不如想方设法筹一笔款子去找原主亲爹。
调香做胭脂与此同理,舒安歌和宋氏都没时间等。
至于霓裳一舞动天地来个一鸣惊人,博得贵人垂青。舒安歌瞧着自己细胳膊细腿儿,怎么也不像那种楚楚动人倾国倾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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