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这么把自己压在墙上,虞夕相当的恼火,即刻间,她用力推他。
“滚开!”怕吵醒女儿,她是压低声音怒吼的。
虞夕推自己了,厉爵一点也不为所动,仿佛是没听见似的,他如深渊般幽黯的眼眸定定望着她。
而且,他还把她抱得紧紧的。
虞夕推不开他,也挣扎不出来,她更恼火了,美眸也闪烁着灿烂的火焰。
“我叫你滚开,你听见没听见?你耳朵聋了吗?你别给我装傻,我要去睡觉。”
被困在他及墙的中间,两人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让虞夕十分不安,眼神灼热的厉爵让她有种压迫感。
不自觉地,虞夕的心绷紧。
她一点也不傻,她知道厉爵的意图。
混蛋,他刚才装睡,原来他根本没睡的。
她现在起来上厕所,就犹如一只小白兔跳进了他的肚腹中。
虞夕两腮气鼓鼓的,她还在力持镇静,她也没敢大幅度挣扎,怕惹恼了厉爵。
他要是情绪失控了,她更是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
“杯子是你买的吗?一声不吭就丢下我带着女儿去了新西兰,你不觉得过份吗?老婆,你就不该补偿我吗?”
“出国了,怎么也得带点手信回来,不是吗?你要是不喜欢那套杯子,你可以砸碎了,省得刺到你的眼。我有跟你说过我要跟你结婚吗?
我没承诺过你的事,所以,我一点也不过份。你个襁爆犯需要谈什么补偿,我不把你告进监狱坐牢已经算便宜你了。我再说一遍,滚开!”
虞夕双手就抵抗在厉爵的胸膛处,她一直用力撑着,不许他完全压过来。
闻言,厉爵的俊脸有点黑,他幽黯的双眸里也有火苗窜起。
他讨厌虞夕骂他襁爆犯,他也气恼她到现在了还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厉太太。
在婚礼上一走了之,呀的,她还敢说不过份,她晓得他当时有多难受吗?
如果当天就被他抓到她,他可不敢保证不会掐死她,那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可是极力压抑到现在的。
她逃婚的事他还没气消的!
厉爵咬牙切齿道,一双火眸也烧向了虞夕。
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性感薄唇也几乎要贴上了她的诱人唇瓣。
他就不滚开,她能拿他怎么样。
他现在就要洞房花烛夜,他就要告诉她应该怎样做一位合格的厉太太。
“该死的女人,你跟夏奕灈一起回来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再敢说一遍我是襁爆犯试试看?我现在有证的,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那套杯子不错,越看越上心,那是你唯一做得最对的一件事。记住,你是厉太太,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狗屁洞房花烛夜,我没有喜欢被狗咬的嗜好,你再不滚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虞夕凶恶地瞪着厉爵,她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气得有些涨红了。
“我就不滚,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能把我咬死啊?”厉爵挑衅十足回,他还兴致十足地盯着虞夕。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虞夕怒不可抑了,刹那间,她抬脚要踹厉爵的重要部位。
厉爵犀利的眼眸紧盯着虞夕,仿佛是一早就识穿了她的诡计,冷不防的,他抓住了虞夕的脚。
并且,他让她动弹不得。
她还敢踹他那里,他岂能随便让他踹的,他以后的幸福都在那里呢!
如深渊般黝黯的眼眸一眯,厉爵坚决出招了。
他没有犹豫,下一瞬间,他快速攻城掠地了。
这混蛋的速度快得让虞夕一个措手不及,她又气又恼,偏偏厉爵就不肯放过她。
更没说要放她走了。
强忍着不适,虞夕用力掐厉爵的大腿。
她手指都掐得转动起来了,厉爵依旧自顾自地掠夺。
他想要她的决心很坚定,他绝不退让。
更何况,现在让他悬崖勒马会很要命的。
即便是被老婆掐得痛死,他也绝不挪地,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他也绝对不允许再出岔子。
“混蛋,你的节操呢?你还要不要脸?”
虞夕非常生气,她那么用力掐厉爵了,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痛呼闷哼,掐死他都无所谓,他只是把频率调到了最快。
“我不要脸,我现在只要老婆!节操是什么鬼东西,碰上老婆,早就碎了一地了。”
脸上盛怒显而易见,虞夕要打厉爵,她双手也被他摁住了。
不想她再喋喋不休大煞风景,突然,厉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霸道地封住了虞夕的唇瓣。
他激狂地吻了起来,霸道得不容许她反抗他似的。
之前看她累,也怕弄疼她,所以,那次之后他就好心没碰她,他想等到他们的新婚之夜再来一个有着非凡意义的洞房花烛夜。
没想到她倒好,逃婚了,带着女儿一走了之了。
他今晚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他要她补偿他。
~~~~~~
这样的激情太令人疲惫,而厉爵却像是精力充沛的撒旦,一次又一次不放过她。
虞夕又气又恼,但是,她也没辙,她根本弄不开厉爵。
她以为他因为要报复她逃婚就像刚开始那样大肆折腾她,没想到正好相反。
到了后来,他极耐心往她身上点燃火种,让她跟他一样热起来。
这混蛋太可恶了,虞夕不仅骂他,还咬了他。
更过份的是,离开浴室之后,他还抱她出来了,害她一直盯着女儿,生怕会吵醒她。
她恨死他了,偏偏又不敢大声跟他吵,只能憋着一股怨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