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说完刚才的话,就感觉自己十分地残忍。因为他刚才似乎一点一点的将皇浦宁儿的伤疤揭开,并且将它公之于众。
人的一生,总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幸。年纪小的时候,也许我们会怨天尤人、悲叹命运的不公。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常常会把这种遇到的不幸放在心里,不会和别人诉说,然后慢慢的将这种不幸转化成激励自己的东西。
萧瑟知道皇浦宁儿现在就是这样,身为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伤疤,她并没有怨天尤人、担心被别人看见,反而将那种伤疤想象成各种各样美好的东西。人的这种蜕变应该就是成熟了吧,这也是每个人都必将经历的东西。
萧瑟和皇浦宁儿的“较量”,虽然已萧瑟的胜利告终,但是却让萧瑟十分的惭愧,毕竟是自己将皇浦宁儿已经掩盖住的东西重新地公之于众。
萧瑟在回忆着刚才皇浦宁儿说过的话,尤其是那句:“你看这些伤疤就像是荒野里长出来的野菊花一样。”这让萧瑟更加的惭愧。
“你放心,等我回苏城的时候,我会将你身上的伤疤全部治好的。”
“真的吗?可是我也是个医生,我知道我的这些伤疤,里边的肉好多都已经坏死了,是不可能治好的。”
“也许别人不可以,但是我就可以,相信我吧!”
“真的吗?我可是很爱美的啊,可别到时候让我希望变成失望啊。”
“放心吧!”
突然,皇浦宁儿仍然是和之前一样豪爽地说道:“怎么样,看完了吗?这海上这么冷,你还不让我穿衣服啊?”
“额…穿吧,穿吧……”
萧瑟本来是想调戏皇浦宁儿的,现在就感觉自己竟然被皇浦宁儿给调戏了。
看着豪爽的皇浦宁儿,萧瑟更加的惭愧。
和皇浦宁儿说完话,萧瑟便离开的船舱,走到了甲板上,因为他不想再在皇浦宁儿的伤疤上盯着她们看。
站在甲板上,看着渐行渐远的东京、波涛汹涌的海浪、还有风景优美的环山,萧瑟感慨万千,他想着这几日在东京发生的一切,慢慢地陷入了沉思,然后朝着大海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萧瑟回头一看,便看到了王聪正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红酒杯,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会开完了?”
“恩…”
然后王聪右手朝着酒瓶一砍,就将酒瓶划开了,那瓶口竟然像是被刀子割断的一般,整齐且平滑。
“来吧,庆祝我们能够安全的活着离开扶桑国。”说着王聪就将自己和萧瑟的酒杯盛满了酒。
萧瑟看着王聪,微微一笑,就干了杯子里边的红酒。
“萧,能不能告诉我你经常会说到的反噬是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