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一汉,你放我下去,否则文哥不会放过你的!”
妮妮奋力挣扎着,心里却害怕得紧,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鲍一汉死死地扣着妮妮的脖子,把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妮妮完全困在他的怀中。
“文哥?叫得够亲热的啊!姓文的一个小记者,凭什么不放过我?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把你抢回来,还要姓文的跪在我面前!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鲍一汉凶狠地说道。
“和我抢女人,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配吗?”
妮妮真想杀了这个变态鲍一汉!
“你才不配!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狂!无耻,卑鄙!放开我!”
妮妮边挣扎边骂道,心里却是愈发害怕。
鲍一汉追到海城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最怕鲍一汉伤害文舟。
“妮妮,你还是这么烈性!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不过,我告诉你,全世界只能我一个人喜欢你,别的男人休想打你的主意!”
“鲍一汉,你放开我,我是不会和你重新开始的。你这样逼我,不会有任何好处。你识趣点儿,现在就放我走,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再相见。”
妮妮停止挣扎,尽量让自己平静地和鲍一汉对话。
“这话你留着对姓文的说。从此你和他老死不再相见,你只能是我鲍一汉的。”鲍一汉志在必得地说。
“鲍一汉,我早已不爱你,自从你对我说你要卖身求荣开始,你在我心里就死了。你现在这样,只能让我更鄙视你,更厌恶你,更瞧不上你!”
妮妮语气冷淡,但是每一句话都向利刃那般刺向了鲍一汉的心口。
鲍一汉气得脸色铁青,他的手下越发用劲,死死地勒住妮妮的脖子:“你再说一句,我就掐死你!我说过,我这样做是迫不得已,我也有我的苦衷,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鲍一汉大声吼道,眼眶里突然间溢满了泪水,开始流泪满面。
“李妮妮,你太狠心了!我们在异国他乡一见钟情,三年的时间,彼此照顾,相依为命,为什么你说变就变?我们三年的感情在心里居然如此无足轻重?”
“说变就变的人是你!我们说好回国定亲,可是你却突然间毁约,去和富二代订婚!你有什么苦衷?不就是为了攀附秦菲家的势力,不就是因为我爸爸不再身居要职?说到底,你和你的家人都是势力小人!恶心!”
“不是我!我是被逼的!我爸爸突然身患重病,我不得不挑起家族的担子!我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我哪有这个能力承担这么重的担子?我当时唯一的路就是面对现实!如果我不接受,我的家族就会破产,我爸爸奋斗一生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你明白吗?”
鲍一汉流着泪吼道。
妮妮是第一次听鲍一汉说这些。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鲍一汉当初悔婚的真正原因,如果鲍一汉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年多,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鲍一汉?
不,就算是误会也已经不可挽回,而且他悔婚的行为,她一辈子也不能原谅!
她和鲍一汉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
往事如烟,三年的感情也经不起欺骗和伤害。
“鲍一汉,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好好交流。”妮妮平静地说道,“我没有想到你有这样的苦衷,当时你爸爸生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爸爸生病的事情除了我妈妈和我知道,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当时传出去,鲍氏集团就会遭到众多对手的打击,是绝对不能泄露的!”鲍一汉依旧流着泪。
他哭得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这一年多,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无数次想来找妮妮,可是妮妮从不给他机会。
鲍一汉慢慢放开了扣着妮妮脖子的手,双手捂着脸,使劲儿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妮妮转过身,看着鲍一汉,心里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酸楚。
鲍一汉的苦衷,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楚。
这个只比她大一岁的富二代,原来内心积压着如此巨大的压力委屈,却无法对任何人说起。
“鲍一汉,你有你的苦衷,我不怪你,但是,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再也回不去了。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妮妮看着鲍一汉说。
“我们从来就没有结束!我说过一年后我来娶你,我说话算话!”鲍一汉很执着地看着她,“妮妮,跟我回北京,我们立马订婚,结婚,然后,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好吗?”
“不可能了,鲍一汉,一年多了,我们都变了,你不再是过去的鲍一汉,你已经是鲍氏集团的总裁,你身上背负着整个家族的责任,不能意气用事。我也不再是去过的妮妮,我已经有了文哥,我和他已经当着双方父母的面定亲了,我们很快就要结婚,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妮妮,你不能和文舟结婚,你会后悔的!”
鲍一汉突然握住妮妮的手说,神情十分激动。
“你的父母怎么可能同意你嫁给文舟?他的身份和家世根本配不上你!我们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佳偶天成,我们一定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鲍一汉看着妮妮,眼睛里是满满的期待。
妮妮最讨厌鲍一汉说这样的话。
你是富二代就能瞧不起草根出身的文哥吗?在她心里,文哥比鲍一汉富有千倍万倍!
鲍一汉你穷得只剩下钱了!除了钱,你一无所有!
“鲍一汉,你是比文哥有钱,可你除了钱,你还有什么?你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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