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这一生二十多年,从来不会开口求人,唯一求人的时候,就在父亲病重时,她哭着哀求主治医生。
但从父亲闭上了眼睛,彻底撒手人寰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最疼她,最爱她的男人,已经走了,以后不管面对任何,求人,不如求己。
所以,就算是游走异乡,被移民局的人四处追捕流浪,她都从未开口求过人。
就算是面对高高在上的傅曲洋,她也没有求人。
就算是在监狱里,被管教和狱警为难,她也没有求人……
但是时至今天,傅柏琛的百般折磨,最终耗尽了她的一切,她终于求了。
这个男人,就是有能力让她一次次违背初心。
压抑了一年多的情欲,彻底爆发的刹那,一发不可收拾,他只顾自己的感受,丝毫不考虑她,那样的力道和体力,实在太吓人!
顾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尤其是她还满身的伤痕,痛苦的被他一次次折腾,复杂的内心,所有的坏情绪,泪水淹没夺眶,仿佛都要流干了一般。
但他就是不肯停歇,不肯罢手,反反复复,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持久的逞狂,真的让她沦陷。
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却仍旧换不来他丝毫的温柔,停歇就更不用想了,一个小时,接着一个小时,漫长的折磨,让顾汐只想寻求解脱。
她已经后悔之前的刺激,更后悔说的假话,她除了他,就没有其他男人啊!
这么长时间的时间,她从未让任何人碰过自己,但现在就算说了,气头上的傅柏琛,可能会信吗?
她疼的浑身发颤,痛苦的小手紧攥成拳,不住的最后只好开口,“求……求求你,别做了!”
她全身犹如散了架一般,唯一的一点声音,都是气若游丝的,但他却生龙活虎,体力精人,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原始的亢奋和激昂。
她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这样的软弱,让顾汐感觉羞耻,但却不得不如此。
她的哀求声,让傅柏琛魅瞳瞬间一阵缩紧,诧异的看着身下的她,愣了下,但也只是片刻的停歇,转瞬又再度疯狂,她一遍遍的求饶,像最有效的媚药,激起他的兽、欲遒健。
顾汐的青涩稚嫩,怎么抵他的老成练达。
她只有再度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狂暴,将自己一次次的湮没,疼痛的幻灭凋敝。
失去一切可能的她,再约不抱任何的幻想,只开始重复,唠叨着心底的咒怨,“傅柏琛,我恨你!”
“恨你,你就是个混蛋……”
“混蛋又怎样?混蛋不也照样可以操你?”他却不知疲惫,还越战越勇,险些彻底将她贯穿,强劲更加持重,拔冗着她的漫漶,至死方休。
他桎梏着她的软嫩,超强的将她抵入绝境,“给我记住了,你就只配让我这样的混蛋草!”
她无声的承受,皮质的沙发,都被她纤细的指甲抠碎。
他却还不满意,扯起来,继续逼问,“说,谁在操你?”
顾汐不想理会,却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疯狂,强健的如同风暴,彻底将身体捣碎。
不得不回答,“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