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啊,我呢,是你的长辈,所以啊,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会很难听……”
说话的是一位个头矮小的蓝袍老者,似乎,他的身份与秦远山相仿,在秦家的地位也颇为重要。
“二叔,您言重了,有什么话便请直言!”
秦长生站起身来,向那位个头矮小的蓝袍老者微微躬身说道。
而与此同时同时,秦长生的余光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顾着在那里喝着茶,一句话也不说。
“嗯!”
蓝袍老者微微点头,接着说道,“上一次,你带着那个叫叶开的小子去燕京给那段老爷子祝寿,我本想说你,却忍你一次!你身为当代秦家家主,难道不知道要以大局为重吗?我们知道,你想招那小子为乘龙快婿,这也无可厚非,但说句不好听的,天下的大好男儿何止千万,你为了这小子,不惜得罪那段家,以至于在寿宴之上,被段老爷子直接摔碎我们秦家精心准备的贺礼!这下好了,四小世家开始对我们秦家展开疯狂的报复了,哼,你,担待得起吗?!”
秦长生微微沉吟。
他明白,自己的父亲秦远山片语不提,肯定便是想要树立自己在秦家的威望,所以,现在的他,便只能是按心所表,坚定的走下去。
一念至此,秦长生便微微一笑,回道:“二叔,这第一,那叶开对我们秦家有恩,如果不是他,想来,现在的长生早已饮恨九泉,而秦家的基业,天福集团也早已易主,这些,您与在座各位,不是不知道吧?”
“一码归一码,长生,你不能因为那小子的一点点成绩,就要为他立一座丰碑吧?!”
那蓝袍老者说的很不客气。
“二爷爷,如果不是叶开,我想,现在的秦家可能早就分崩离析了,您说不定也会在哪家餐馆里打工谋生呢!”
一个女声略带不忿的抢声道。
说话的不是秦筱雪还能是谁?
先不说现在的秦筱雪对叶开已然产生了极为异样的感觉,便是没有这样,于情于理,叶开对秦家都有如再造,现在,这二爷爷蓝袍老者这么说,无异于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筱雪,退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秦长生毫不犹豫的对着秦筱雪冷喝一声道。
虽然秦长生心里也很气愤,但有些时候,必要的礼数还是要的,这蓝袍老者毕竟是秦筱雪爷爷辈的人物。
“爸……”
秦筱雪还想再说,却被一边的苏媚拉了拉胳膊,按了下来。
“二叔,丰碑什么的,说的有些严重了。我刚刚的回答还没有完,请听我说完再做定夺可好?”
秦长生慢慢的进入状态,神态也是越发的从容起来。
“这第二,众所周知,那一次段老爷子寿宴上,我们是诚心贺寿,精心准备了价值不菲的贺礼。当然,这里面,我承认我秦长生有私心,是想要借这个机会,替叶开与那段家的子孙段浪,化干戈为玉帛,可抛却私心,我记得我们秦家有一句古训,那便是,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叶开对我们秦家的恩,我不想再说,但如果有人想要以大欺小,逼迫我秦家以牺牲叶开为代价换取那所谓庇护下的一世荣华,呵呵,这,不要也罢!”
“你!”
那蓝袍老者显然词穷,愤愤的指着秦长生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要怎么用涌泉相报这一套理论,去应对那四小世家联盟的怒火!”
“哎哎哎,大家都少说两句吧!”
又一位微胖的老者站了出来,似乎是在劝说,又好像是在拉架一般的向二人说道:“长生啊,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不妨将那邀请函上的内容读出来,让大家一同参谋一二,实在不行,我们再备厚礼前往燕京一趟。我早年与那四小世家之一的上官家家主有旧,不行我就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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