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喜欢也不能喝那么快,这酒度数不低,容易呛到。”看他一张俊颜微微泛着晕红,她心里酸酸的,心疼死了。“不怕不怕了,等会再喝,快点呼吸。”
莫名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让紊乱的呼吸平静了下來,才冲她宠溺地一笑:“到外面去和无遥她们玩会,晚饭很快可以吃了。”
他的薄唇犹挂着一滴残余的液体,湿湿的,好迷人……
语夕不自觉舔了舔干涸的唇角:“亲我……”
南宫谨一双大掌顿时握紧,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该死的男人低头含住他最心爱的女人的薄唇,轻轻吮了起來!
就在他咬牙切齿,正要爆发的时候,莫名抬起头,放开语夕细嫩的薄唇:“好了,出去玩。”
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语夕醺醺然晃了出去。
“你卑鄙!”这种待遇,他从來沒有享受过!激怒中,他端起被语夕放在一旁的红果酒,一口气把酒水全部灌进肚子里。
入口清凉,可就在半秒钟后,南宫谨脸色一变。
“她亲手研制的,一滴都不能浪费。”莫名转身背对他,又开始专心致志地搅拌着盘里的鸡蛋。
听到“她亲手研制”这几个字,南宫谨把心一横,用力将口中的甘露全部咽进肚子里,随后他奔到饮水机前,拿杯子接了满满一杯水,大口灌了进去。
太恐怖了,这红果酒,除了恐怖,还惊天动地。
试问哪里有酒是咸的?还要咸得发苦?普天之下,只有她凌语夕一个人可以做得出來!
“你确定她不是在故意整你?”他很难想像这一个月以來莫名是怎么活过來的,听闻语夕认定他喜欢红酒,所以沒有哪天不在想方设法研制新的花样“喂”他喝。
莫名在鸡蛋液里加了两勺白糖,继续搅拌了起來:“你觉得呢。”
南宫谨擦掉唇角残余的水迹,盯着他修长的背影,眼底再次蓄起愤怒和不甘:“不管怎样,你不该乘人之危,趁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抢占了她的心!”
“你可以把她抢回來。”他说了,他可以用任何方式,他不会反对。
“你等着瞧。”他又倒了杯凉开水大口灌了下去,才把杯子用力一搁,大步离开厨房。
莫名依然在用心做着糕点,把鸡蛋液倒入面粉里后,随即搅拌了起來,动作优雅帅气,说得上迷死人不偿命。
拿着叶凯欣新研制的透视镜正在偷偷窥看的几个女孩忍不住唧唧歪歪了起來:
“我就说,莫名比阿谨更适合当老公,看看,就是在做饭,还是那么有魅力,好帅哦。”
“看看那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臀部,精壮的腰肢……”口水不自觉落了一地,“跟他滚起床单的时候是不是很销魂?”
“羡慕死人了!”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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