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报仇的孙立自然得去。负责哨探的戴宗部一些人得去。上次没去的锐健骑的刘复去协助宋江带兵。
步将方面,伤势终于恢复了的生铁佛和飞天夜叉参战,还有铁塔神熊胜晁盖内心鄙视反感此人,宋江就带出去劳累劳累多出出力,顺便自然就和熊胜加强了了解与感情晁盖越是不喜欢此人,宋江就越能容易收得熊胜感激归心,表面还是一心为公,更是为老大晁天王顺心如意考虑,此为对晁盖的义气宋江小心翼翼摸着晁盖的脾性行事,不再轻狂自负随意小视晁盖当家之能
参战主力军,这次则是水军。
打登州不用水战,但水军也得多打仗练练多接受实战考验,不能都是陆战没水军什么事就总窝在湖中练兵悠闲着
宋江不方便下手拉拢晁盖当眼珠子珍视的马军,就转为拉拢水军用水军的理由却是那么为公那么合理
也是二龙山的马军,包括晁盖的骑卫军在内,整体上目前都还极不成熟,没什么真正的战斗力,还不堪用宋人不是游牧民族人,想成为合格的骑兵,那不是三两年短时间内就能成就的
山寨骑兵的水平还只是能比较自如地骑马狂奔,在狂奔进攻中偶尔挥刀厮杀几下,远不能象北方骑兵蛮子那样自如纵马冲撞激烈战斗,最难最厉害的骑射就更不行了,奔行间射箭得射到天上去,别说灵活有效射击敌人了,双手一脱缰,能不摔下马就算是好的。这样的骑兵水平若是用于实战,没什么大用,还容易多损伤战马。而战马是二龙山最宝贵的财富,尤其是草原马,损失一匹几乎就等于少一匹,繁殖不易,成长为战马更不易,折损没了就没了。
晁盖极度重视养战马培养骑兵及后备役,主要目的也不是打内战和官兵斗,打内地宋军不需要重视骑兵方面的对抗,以步兵为主力就足够用了。他注重的是积极着手积蓄骑兵实力,准备应对外族凶狂入侵的那一天。
晁盖相信赵岳对异族入侵的预测,也看到宋王朝衰弱不堪必然要遭受外敌灭国之危的凶险,有心如此也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当外敌敢再次祸害中原时,他要奋勇而上,也有实力上,狠狠教训习惯仗着马与骑射优势屠杀汉人的蛮子们
他要让赵岳哥俩看到他晁盖是真正的顶天立地的英雄,要证明赵岳赵廉对他这个以强盗方式存在的英雄没看错,也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他不是祸国殃民的强盗败类,不是那种只会祸害本族人的世俗歹徒坏蛋,不是田虎王庆之流,他是腐朽朝廷逼反才落草的当代豪杰,当亡国灭种危机降临的那一天来临时,会在抵抗外敌中尽展英雄本色,是奋勇不怕死的民族英雄,会为了民族大义流尽最后一滴血要向异族蛮子们证明汉人不是好欺负的,汉人不是孬种,也有抗世的英雄,要让异族也看到和敬畏他的英勇无畏和威名,无愧于天王称号
晁盖心中憋着这股子心劲,每天都勤奋习武强身,并非是只为了增强自身武力威服山寨和有力杀官军
他心里其实有一种近乎潜意识的期待,期待有一天能和赵岳一起并肩作战。
他心底里其实是极服赵岳的,甚至是难以启齿很丢人的那种不由自主有点畏惧赵岳。
赵廉威名更盛,但离得太远,晁盖从未见过真人,只是传闻听说,并不真了解声名赫赫的沧赵家族这位传奇大公子廉到底有怎样了不起的本事,但赵岳的见识和本事,他是亲身经历亲眼见识过的二龙山能从一个荒芜的寻常山贼巢穴迅速转变成如今的威势,可以说是赵岳一手指点扶持奠定的根基。这份恩情,晁盖不会忘了,也比世人先惊骇了解到沧赵家这位赫赫有名纨绔老二赵岳的强悍本色、深远卓越见识、超人本领真面目。
晁盖不肯认赵岳为老大,也不肯认任何人为老大,死则死矣,活着就得是自己说了算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老大,但内心里总希望能和赵岳这样的人浴血沙场并肩战斗,有同生共死甚至彼此愿意为对方去死的那种兄弟一伙情义卑微的出身,对上赵岳的家世威名,晁盖还是有点自卑的。他心中敬重沧赵家族敬重赵廉,但真正心服的只有赵岳一人。宋江?不算什么,岂有资格当老大?本事不行,连个寻常小兵都打不过,根本镇不住场子,压不住巢。
晁盖并不服宋江那几下子他只是不愿意宋江那种作派去结交和拉拢人。
我豪爽讲义气,有德行威望和真本事就足以压服人,就应该当老大却并没看出宋江又开始对水军下手了
宋江沉稳坚毅忠诚义气不辞辛劳(不露声色得意洋洋)向送别的晁盖辞行,率领五千兵再次杀奔登州,并轻易成功兵临城下,却还没摆开阵式准备威胁后攻打呢,城门就突然开了,知州吴知荣、通判等狗官被押了出来
新兵马都监马栋看到孙立来了,居然不打,直接就痛快降了,和好友刘庆,带着上次听令还敢打打二龙山强盗的那些将校和官兵抓了上官,主动迎出城来
那些和孙立不对付的,或上次畏战抛弃孙立,不听命令只顾逃跑而得罪了孙立的将领已经果断提前和那些烂兵从别的城门逃走了,再次逃走了,再次根本不管知州大人的死活,并不请和保护着知州大人一起逃,却再次得脱吴知荣等尝到了玩权耍心机无情无义抛弃孙立却关照拉拢想依靠那些马屁精烂将卫城保命的苦果,此刻在孙立无声的讥笑目光注视下狼狈之极忘了昔日最重视的上官威仪自信体面尊严,跪拜尘埃拼命磕头求饶,还想和孙立套交情说说情义,认错,装可怜,博取同情,总之妄图以自负的心机口才、戏精能力得活命全被孙立冷笑命令在城头点了天灯,活活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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